前中共央視主持人張政在光明日報任總編輯近4年後,出任中共河北省委常委。
#看官場
光明日報 總 編輯 在 馮光遠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龍應台的「不管你說什麼,我反戰」,近日成為話題
從廣告人黃文博「不參戰聲明」,到龍女士反戰聲明
文化人不愧是文化人,懂得以文字包裝自己心裡頭憋了許久的鬱悶──將其包裝成「良心」
不過我對龍女士這篇奇文的反應,倒是跟身邊的朋友不太一樣
看了龍應台的臉書,我在第一時間想到的
竟然是上個世紀中國共產黨發動的文化大革命
文革,怎麼講?反正很「共產黨」就是了:野蠻、殘忍、盲目、利己、愚蠢
在老毛為了奪權而發動的這個整肅運動過程當中,不知多少中國人民喪了命?
於是,中國,在沒有戰爭的這十年當中,光是文化人、藝術家、教育者,成千上萬的就這麼走了;其中許多人,忍受不了永無止盡、花樣百出的虐待、羞辱、折磨,更是選擇自殺
所以,文革十年,容我套一段龍女士的文字:「羅丹所強烈感受到的這種『孩童似的幸福』,沒有幾年,戰爭來了,文明的細節,全毀」。只不過,跟龍女士的敘述有著很大出入的是,文革這十年,戰爭根本沒有來,然而,文明的細節,依舊照樣還是,全~毀~
那些受不了身心的摧殘,選擇自我了斷的,我稍微整理了下,知名的例如:
鄧拓,作家、人民日報社長,服安眠藥自盡
老舍,小說家、劇作家,投北京太平湖自殺
陳笑雨,文藝評論家、《文藝報》副主編,投永定河自殺
陳夢家,新月派詩人、考古學家,自縊身亡
言慧珠,京劇、崑曲演原,梅蘭芳弟子,懸樑自盡
楊朔,作家、中國作協外國文學委員會主任,服安眠藥自殺
儲安平,《光明日報》總編輯,投河自盡
傅雷,翻譯家,與妻子朱梅馥雙雙自縊於家中
翦伯贊,史學家、北京大學副校長,與妻子戴淑宛服安眠藥自殺
上官雲珠,電影演員,跳樓自殺
容國團,桌球世界冠軍,自縊身亡
周瘦鵑,「鴛鴦蝴蝶派」作家,投井身亡
李廣田,詩人、雲南大學校長,跳池自殺
吳晗,歷史學家、劇作家、北京市副市長,於獄中自殺
聞捷,詩人,開煤氣自殺(作家戴厚英後來據此寫出長篇小說《詩人之死》)
劉綬松,現代文學教授,與妻子張繼芳一起上吊自殺
范長江,新聞學家、《人民日報》社長,跳井自殺
王重民,版本目錄學者、敦煌學家、北大圖館系主任,自縊身亡
熊十力,哲學家,絕食身亡
顧聖嬰,鋼琴家,與母親弟弟全家開煤氣自殺
整理這些例子,感覺很不忍
於是,再套龍應台的一段文字: 「一隻孩童似的天真的貓、一張被貓當作特大號抓板的無所謂的破沙發、一本由無數個文明細節織出的關於科學和藝術的書.....可以持續嗎?」
不管妳說什麼,我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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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於podcast,推出「革命就是請客吃飯」的次單元,「馮粉知己」
「馮粉知己」裡,多是短小精悍的評論、諧諷、政治八卦等
今天的「馮粉知己之與共匪抬槓」,題目是:跟習近平聊一國兩制 看看是習包子有道理,還是我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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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日報 總 編輯 在 曾子曰不要臉書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三十回顧 ── 我是做工的人》
2018年,我的打工生涯邁入三十年,從出版界的第一份工作,直到現在在廣告公司工作,我一共在七間公司服務過,回顧一下,畢竟都是屬於傳媒工作,三十年也足夠精彩和豐富,總算沒有白過。
我二十一歲時加入山水影視製作公司,先接受香港專業編劇訓練,然後就開始執筆創作,直到公司經營不當,關門大吉。
離開山水後,我們成為市場上搶手的編劇,因為山水那些導演都在找人投資拍片,所以需要大量的故事大綱和劇作,那是一段忙得天昏地暗的趕稿歲月,回想起來,心有餘悸。
後來,我就加入婦女出版社成為《大人週報》的助理編輯,沒多久,主編葉寧就調我去當記者,主要負責社會新聞,讓我見識大開。然後葉寧離職後,公司就派我去夏炎主編的《時報週刊》,專門報導千奇百怪的奇情新聞,眼界更加大開。
兩三年後吧,我大佬李系德聘請我成為《新通報》副刊記者,報館結束營業後,當時生活出版社的總經理劉明志邀我加入《新潮》,同時《星洲日報》、《南洋商報》和《光明日報》都向我招手。最後我被劉明志的誠意打動,就成了《新潮》雜誌的採訪主任。當時的主編是流斯,雜誌走的是社會新聞路線。後來黃觀麗接任主編一職,內容改成時尚風格,我像是習慣握槍的大賊變成一位拉花咖啡達人。
又過了兩三年吧,《新通報》前總編輯吳仲達找我過檔當開荒牛,擔任一本全新女性時尚雜誌《美麗佳人》的主編,雖然公司的資源貧乏,我們拼得很辛苦,但卻堅持原創,每一篇文章都不是轉載,全是編輯、記者和特約作者的心血。而且我們也堅持每一期都介紹一位本地時裝設計師,而不是等到國慶日才找他們亮相。所以,即使沒有很多人看過《美麗佳人》這本雜誌,但我還是覺得那兩年是一段引以為傲的光輝歲月。
《美麗佳人》停刊後,剛好葉寧找我加入她主編的《都會佳人》,我向來都很尊敬她,她是我的偶像,也是我的伯樂,在她的安排之下,我先成為副主編,她離職後,我就升為主編。
直到2000年,我三十三歲,就是來到中年男人常會自問的“我正在做甚麼”、“這是我要的生活嗎”和“我要去哪裡”的一個人生交叉點,我想通這不是我要的生活,就毅然辭職,休息十個月,思前想後,終於選擇了廣告作為我的另一個重新開始的跑道。
屈指算算,不知不覺,我在廣告界已經十七年了,比我在出版界的時間更長。雖然兩者性質不一樣,但骨子裡還是搞創作,如果不是,我也不會選擇廣告這一行。
回顧三十年,我做的都是自己喜愛的文字創作工作 ──做自己愛做的事,這不正是每個人都夢寐以求的人生嗎?所以,即使現在我還是兩袖清風,但我是快樂的,甘心的,滿足的。
#寫於2017年12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