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被貼上「恐怖份子」標籤的土地,多少人民的善意「被失蹤」了?】#阿富汗記者手記:https://bit.ly/3CWdMeU
「你需要一個睡覺的地方嗎?我可以開車送你去哪裏嗎?」每次遇到阿富汗人,他們都會像拉開劇院的大幕,邀請進入舞台,記錄他們的生活。甚至稱讚一位阿富汗婦女的耳環很美,都要擔心她會否直接把耳環摘下來送給自己──就是這樣耐心而熱情的阿富汗,打動了來自荷蘭的資深國際新聞記者Bette Dam,並決定在那裏生活下去。
15年來,Bette Dam一直嘗試為阿富汗──這個總是被國際媒體描述為「#恐怖分子土地」的國家,做出她能做到的、最好的解讀。她持續和當地人交談、合作的同時,也發現自己心中對阿富汗形象開始改變:不同於國際媒體組織報導的「單一、片面」故事──她親眼所見的阿富汗,卻是個開放可親近的社會……https://bit.ly/3CWdMe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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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傳媒 #六週年 #新開端 #阿富汗 #塔利班 #阿爾蓋達 #西方媒體
像我這樣的一個記者電子書 在 Initium Media 端傳媒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小端網絡觀察:阿富汗動蕩,與你同樣年輕的她們正在戰火中如臨深淵】
「世界可能沒辦法做點什麽,至少世界不應該朝哭泣著的他們祝賀,不該替深陷痛苦的她們說她們非常幸福。」
「當塔利班掌權時,學校將不會再有女孩子,而此時,阿富汗有900萬個女孩在上學。就在這幾周,塔利班摧毀了多所學校,200多萬女孩將被迫輟學。」
上周日(8月15日),最後一個阿富汗主要城市首都 #喀布爾 被塔利班士兵攻佔、#總統府被佔領,一日之内,總統阿什拉夫·加尼宣佈辭職逃亡,塔利班宣佈從政府將移交權力、戰爭已經結束…
阿富汗政府軍在兩周内快速敗退引發全球譁然,一則城陷前喀布爾商店主緊急用白漆覆蓋女性廣告的影像快速傳遍社交媒體。在這些被掩蓋的廣告中,美麗的女性模特穿著西式的白紗裙,長髮自然披散未被頭巾覆蓋;但這樣在西方國家司空見慣的造型,在奉行伊斯蘭教遜尼派中原教旨主義宗教思想的塔利班看來,卻是「傷風敗俗」的。
如今塔利班即將重新執掌阿富汗政權,在嚴苛的塔利班律例之下,阿富汗的女性們還能穿上美麗的紗裙嗎?
#重返黑暗時代?
「他們屠殺我們的人民,他們綁架許多兒童,他們將女孩作為童養媳賣給了他們的男人,他們因為一個女人的打扮謀殺她 ,他們活活挖掉一個女人的眼睛,他們折磨並謀殺我們最受愛戴的喜劇演員之一…」(相關中文翻譯來自公眾號《同時》,已取得授權,相關內容已遭微信刪除)
知名阿富汗電影製片人薩拉·卡里米(Sahraa Karimi)8月13日在個人社交帳號上發佈的這封公開信,在國際輿論引起震盪。信中她指出阿富汗女性 #因塔利班大量失學、藝術家被威脅;面對國際的沉默,她痛苦的說:「我無法理解這個世界。我無法理解這種沉默。」
不少推特網民難過於她信中提到的女性殘酷處境:「很難想象當她寫這封信的時候有多絕望」「我們不應該生活在一個 #受教育女性被迫害、#兒童被强制結婚 的世界」。大量網民嘗試tag聯合國(UN)、世界衛生組織(WHO)、聯合國兒童基金會(UNICEF)等人權組織尋求幫助,詢問「我們是否有能力為這些女性提供生命援助?」也有人質問失去美國援助的阿富汗的軟弱,「一個嚴肅的問題:20 年來,美國和其他國家向阿富汗政府派遣了軍隊、提供了財政援助和軍事援助,所有這些金錢和努力有帶來什麽改變嗎?為什麼沒有正確使用它們來建設一個國家?」
在聲援的評論中,不少印度網民感同身受、呼籲印度施以援手。一位印度網民寫道,「當克什米爾的印度教徒撤離之時,當印度的無辜者被强奸殺害之時,沒有任何國際論壇聽到我們呼救的聲音。今天阿富汗的境況與我們當初多麽相同,每個人都只是冷漠的注視、卻無人發聲反對。這就是殘酷的世界,現實更加痛苦。」鄰國伊朗的用戶也留下評論:「最傷人的是這一切的野蠻侵略、掠奪破壞都是以神的名義做的,而狂熱的人類只是玩具。」
然而,除了在推特上轉發呼籲,不少網民也感到力不從心,「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麽,太無力了,除了流淚我什麽都做不了」。更多的人開始擔憂卡里米的安全:「請一定要平安」「如果有可能請多用英語更新情況」。
在卡里米隨後的更新下,確實出現了幾則讓人憂心的阿拉伯語評論:「卡里米女士,如果阿富汗情況平定了、塔利班沒有像你預計一樣對待你,你會怎麽辦?」「塔利班會因為你的異見殺掉你。」
#人權危機?
據BBC報導,1990年代塔利班統治下,婦女被迫穿著全身罩袍、10 歲以上女孩的教育受到限制,包括公開處決在内的殘酷刑罰被推行。就在一個月前的7月16日,《印度斯坦時報》還曾報導塔利班發表聲明,要求阿富汗當地宗教領袖提供 15 歲以上女孩和 45 歲以下寡婦的名單,以供與他們的戰士結婚。
「阿富汗的婦女和女孩都被抛棄了。 她們的夢想和希望呢?她們為之奮鬥了二十年的權利呢?」著有《追風箏的孩子》等暢銷書的阿富汗裔美國小説家哈立德·侯賽尼(Khaled Hosseini),在個人推特賬號上轉發一名阿富汗女孩的視頻、表達對塔利班占領後女性權力的擔憂。視頻中女孩表示,「我們什麽都不是,因為我們出生在阿富汗…我們在被歷史慢慢絞殺。」侯賽尼所發起的 #PrayforAfghanistan 詞條,成為了網絡聲援阿富汗的標簽。
根據聯合國的數據,僅在過去一個月,就有超過 1,000 名平民在阿富汗的戰火中喪生。戰亂之中,比起大國局勢更值得關注的,可能是此刻正在生死邊緣掙扎的阿富汗人。阿富汗人即將面臨什麼?雖然各國都表示「尚不明朗」,但其實2001年前塔利班的統治已經給出過答案。誠然,塔利班剛剛表態「將允許婦女出門上學、工作」,但這種口頭保證在1990年代就做過好多次,每次都以「阿富汗缺少基礎設施、不能保證婦女安全」為由變卦。
處境更為危急的是阿富汗60%的非普什圖人口,尤其是至少10%的什葉派穆斯林。根據聯合國難民署的不完全統計,從5月末塔利班發動進攻以來,已有250萬阿富汗人流離失所,其中80%為婦女和兒童,這個數字還在呈指數級增長。戰火讓農業活動幾乎停擺,目前境內有1/2的兒童處於嚴重的營養不良中。這還不是全部,在上一輪統治中塔利班有大肆屠殺被佔領城市的平民的記錄,而本輪進攻雖然注意國際輿論影響,但也已經有數起針對曾與政府合作的阿富汗人、什葉派以及女學生的爆炸襲擊。
塔利班在戰鬥中不會刻意迴避平民目標,橫死街頭的人更無法統計。很多阿富汗人通過媒體呼籲國際社會關注阿富汗即將發生的人道主義災難,聯合國也要求各國向塔利班施壓、並對難民開放邊境。然而作為回答,為了應對可能湧入的難民潮,奧地利、德國、丹麥、比利時、荷蘭、希臘等國立刻收緊了移民政策,甚至開始驅逐已經在境內的阿富汗難民。
「我處於危險之中——(但)我不再考慮自己了,」在8月14日接受BBC蘇格蘭廣播的采訪時,卡里米含淚解釋她站出來的原因, 「我想到了年輕的女孩們……這個國家還有成千上萬美麗、年輕有才華的女性,她們需要保護。」
端傳媒今日刊出評論:「殘酷的事實就是,站在民族國家視角上,只能看到民族國家。很多國家關心阿富汗,沒有國家關心阿富汗人……塔利班的極端案例讓國際政治中『人』的缺席以一種最諷刺、最災難的方式呈現,而實際在人格化國家的爭鬥中,關於人的考量的缺席存在於大國博弈的每一瞬間。」
「當我們津津樂道地談論國際政治、品評阿富汗風雲中中美各國的進退得失時,需要不斷提醒自己:中國、美國、俄國……尤其是阿富汗的人民在其中扮演怎樣的角色?他們從大國博弈中獲得過什麼?他們未來會受到何種影響?作為主權國家人口一部分的自己,跟被主權世界驅逐的阿富汗人,究竟有什麼本質區別?」https://bit.ly/2VQ5Z1x
圖:2010年6月26日,阿富汗第三大城市赫拉特,上學途中的女孩們向裝甲車內的美軍部隊揮手。攝:Chris Hondros/Getty Images
📌卡里米公開信全文:https://www.facebook.com/karimisahraa/posts/369984744490720
📌端傳媒即將刊出深度文章討論為何塔利班能迅速拿下阿富汗;以及資深報導阿富汗的記者的手記,反思對國際媒體在阿富汗戰爭中扮演的角色,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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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撤軍後阿富汗局勢解析:塔利班重新佔領國家?中亞變為新冷戰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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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傳媒 #六週年 #新開端 #阿富汗 #塔利班
像我這樣的一個記者電子書 在 王婉諭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要怎麼用手語比出「馬馬虎虎」呢?
若是用「手勢中文」比,會把中文一個字一個字翻譯出來,可能會變成兩隻馬、兩隻老虎;如果是用「臺灣手語」、也就是「自然手語」比,則是會直接做出手在鼻子嘴巴附近抹擦的動作,代表著東西亂七八糟的意思。
若孩子看到的是「兩隻馬、兩隻老虎」的手語,其實是難以理解實際上「馬馬虎虎」的意思的。
日常生活中,其實還有許多詞彙,像是「拿鐵」,容易造成這樣的混淆,除此之外,在某些「專業用字」上,像是「犯保」、「解盲」,若是照著手勢中文逐字解釋,意思甚至會和原意完全相反。
大家或許和我一樣,在接觸聾人及聽障朋友之前,可能都不太容易了解「臺灣手語」和「手勢中文」有什麼差別,甚至也不知道,原來手語有不同種類的分別。
不過透過這些實際解釋過後,其中的差異就很明顯了。
手語是一種語言,有自己的發展史,長期以來,我們主要以「手勢中文」作為和聾人及聽障朋友溝通的媒介;這裡的手勢中文,或稱為中文手語、文法手語等,其實是按照「一般聽人」的語言習慣,以中文「表字」的邏輯,逐字比出來的溝通方式,就像是把中文一個字一個字翻譯出來。
相較之下,「臺灣手語」則是聾人朋友在日常生活中,自然形成的母語,也是他們重要的文化。
今天上午,我參加了由 台灣聾人聯盟 舉辦的「臺灣手語要的是復振,不是覆震!」記者會。其實,臺灣手語的復振工作,從《國家語言發展法》通過後便陸續啟動,不過,衛福部社家署目前製作中的「0-3 歲嬰幼兒手語教材電子書」,卻可能以手勢中文作為教材基底,我們擔心,這恐怕已違反《身心障礙者權利公約》及《國家語言發展法》的精神。
對於聾人朋友來說,自然手語是他們的根,是經過多年來努力發聲,才逐漸免於所謂手勢中文的困境,我們可以嘗試換位思考,這個困境像是「要中文母語者,從小用英文文法說中文」,其實是相當辛苦的,甚至在無形之中,也形成一種文化上的壓迫。
尤其,《國家語言發展法》在 2018 年底立法通過之後,讓臺灣手語有清楚的定位,從母語保存及永續發展的觀點,希望國內各個族群使用的自然語言和臺灣手語,都能獲得傳承和發展保障;其中也明定了,國家語言是「指臺灣各固有族群使用之自然語言及臺灣手語」。
因此,我們認為中央政策應回到身心障礙者的需求,衛福部社家署在這項計畫中,並未周全考量到聾人及聽障朋友,應該讓他們每個個體的需求,在國家相關政策及資源管道,都能有一種以上的選擇空間,並積極協助選擇較少的族群獲得實質平等。
從《國家語言發展法》的角度及精神來看,我們必須正視聾人及聽障朋友的聲音,衛福部社家署更應該審慎思考,這項教材計畫的內容如何有所折衝或調整,尊重聾人使用「自然手語」的權利與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