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y never stop」
這不是我說的,幾十年前就有人在講了,為何每過幾年,就會多出一群覺得「被背叛了」的人?
政治、文化制度上的左派,在廣義上來說,自由主義、社會主義皆算,而同樣左傾的激進主義向來不為人類所喜,因為人類是一種很怕劇烈變動的生物,除非遇到不得不接受的狀況,好比戰爭、飢荒等等。
激進派的主張,向來認為人類社會可以被科學操控(雖然這些人沒一個是正牌科學家),能夠透過法律、制度面的修正,強迫人們改變行為。這其實是對的,問題不是在改變,而是為了改變所要付出的代價,會有多大、影響多廣、耗費多久?
左翼中的社會主義者,會跟你談代價,但儘量避談自己要付出的部分,代之為「社會共業」,這某種程度上也算正確。而共產主義之所以興起,是充分利用人類的劣根性,強調代價全部由給別人付帳,而把自己應該要付的帳,轉嫁給他人,再透過去道德化的解構,降低你的罪惡感。
例如,XX都是OO害的,我們把OO抄家,大家就不會被XX了。類似酒駕肇事,只要把當事者槍斃,嚴刑峻罰就沒事,至於台灣的乾杯文化,因為自己要喝,所以就先當沒看到。
終極目標是共產的進步派,早就知道人類討厭共產制度,尤其是生活水準夠高的國家,共產的意義等同要你捐錢去死。所以把自己改成進步主義,聲稱是一種社會主義派別,而實際上還真的是拿了各式各樣社會主義的東西來用。
也因此,偏左翼的社會主義、自由主義者,不管他是政治還是經濟面上的左翼,情感上都會同情進步派的主張,「畢竟這是我們的最終目標不是?」
進步派的作為為何吸引人?
1.盜用社會主義的主張,但把需要付出的代價分析扁平化,簡化成怪罪特定人、特定社會結構,例如你這麼窮都是因為KKK搶你的,所以抄他全家就公平了,簡單易懂。
2.社會主義者花了百年時間,曉得社會變動不是一蹴可及,知道怎樣跟保守派談判,獲得多數人支持必須提出緩步改革,而進步派把緩步拿掉,變成立刻改革,就可以吸收左翼中那些經驗不足的社會主義支持者。
簡單說,沒有目標、沒有方向,只是為了要奪權,無所不用其極,進步派跟共產主義者的差別,只是沒有公開拿毛語錄要你背而已。
而自認進步派的,真的屬於進步派?在台灣九成以上都不是,他們只是相信進步的口號,然後忘記凡事都要代價的自由派,反正現在代價是右邊的付帳,就暫時不管。然後幻想...
「這些進步份子,跟我自己是同一邊的」
「他們一定有後面好幾步棋,只是我還看不出來」
為何過去的自由派,現在都變成保守派?並不是自由派變保守了,更不是晚節不保。會晚節不保的,很早就叛來叛去了,只是你不知道過去的歷史而已。
最大的理由是,進步份子絕大部分都沒有社會、工作經歷,根本不知道現實怎麼運作。他們看待社會,正如那個玩女僕的沒落貴族一樣,全部建築在書本與想像上,於是社會各階層的所有人,全部都扁平化。
勞工必定可憐,每一個人都被逼著去工廠賣命。
資本家絕對都要被吊死,全部都黑心壞血沒人是無辜的。
中產都是走狗,不像條狗怎麼可能在資本社會存活呢。
在他們的描述中,各階級的人若長的不像幻想中的樣貌,那就是假冒的。一個工人不夠單純,農民很有心機,那就是假勞工假農民,他們的言論不需要在乎。資本家花大錢在慈善事業,絕對是買贖罪卷,蓋的孤兒院都是買小孩去搗碎做藥的工廠。
所以
你的犧牲,他們不會感恩,因為這是理所當然的。
你的奮鬥,他們不會在意,為了進步份子的利益一切都是應該的。
今天的盟友將是明天的敵人,因為你不再支持我
故
自由派變成了保守派,因為進步派認為你們已經沒有用處了。
社會主義者變成修正主義,又變成妥協分子,再變成保守主義,因為那個已經沒有用了。
當我們對抗著反動勢力,同時說服激進者緩一緩,逐步推動社會改變,花了20年讓社會變得更好。不管犯罪率下降多少、生活更便利多少,進步份子是不會感恩的。
他們每隔一年,都會挑出最極端、最激烈、最煽情的項目,去戳這個社會,美其名促成改變、促進對話,其實就只是要站在道德制高點,去享受那個改革者的美名,而自己卻不用付出任何代價。
出張嘴就好,多爽。
為了讓自己變成最棒,那只能把原本做得好的,都罵成混球了。
所以自由派變成反自由派,因為你們不挺我們違反法律。
所以社會主義者必須變成保守主義者,誰叫你們這次不挺我們衝一波。
你真的以為,這些進步派的,僅存在DPP的基因中?哈哈哈
KMT背景的進步派才多哩,因為要做到進步派那種無視現實運作,認為物理定律可以隨自己心意改變的程度,你「若不是過太爽的布爾喬亞」,還真做不到。
不管藍綠,進步分子的目標都是走向共產主義,差別只是找習近平來統比較快,還是自己當卡斯楚比較爽而已。
They never STOP
因為他們要改變的是價值觀,才不是特定社會目標跟建築物。
只有你跪拜在他們面前,捐出全部身家,連同你的血肉、家人小孩都絞碎給他,他們才會心滿意足,覺得社會終於改革成他們要的樣子。
這不就銀英傳的安德魯霍克?
是啊,你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同盟3000萬大軍,只為了滿足一個人而死,究竟是什麼意思了吧。
..........你覺得跟我無關,這次又不是我?
下次就會是你了,他們哪會怕找不到鬥你的理由,反正不事生產,整天閒閒就是在想怎樣找你麻煩。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790的網紅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本集主題:「西瀛勝境:那群在二二八事件抗爭的澎湖青年」介紹 訪問作者: 鳴鏑 內容簡介: 「我們無論如何都會把這艘船擋下來,絕對不讓軍隊去高雄殺人!」 這是西瀛青年的起義壯舉、是七十年前燃燒的熱情與怒火。 取材自多位耆老提供之口述過去,壯志未酬的青年自治同盟……揭開澎湖人民如何參與二二八事件真...
修正主義 意思 在 李基銘的影音頻道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漢聲廣播電台「fb新鮮事」節目
李基銘主持人
本集主題:「西瀛勝境:那群在二二八事件抗爭的澎湖青年」介紹
訪問作者: 鳴鏑
內容簡介:
「我們無論如何都會把這艘船擋下來,絕對不讓軍隊去高雄殺人!」
這是西瀛青年的起義壯舉、是七十年前燃燒的熱情與怒火。
取材自多位耆老提供之口述過去,壯志未酬的青年自治同盟……揭開澎湖人民如何參與二二八事件真相的專著小說!
談起澎湖人最悲痛的歷史,不只有白色恐怖時期七一三事件遇害的無辜外省學子──本省籍的澎湖人們,實際上也在1947年的三月三日,團結起來反抗威權體制。他們在馬公港以肉身、草繩阻擋了軍隊運載武器赴台的船隻,保護了部分高雄同胞的性命!他們的領導者是一位年僅二十三歲的青年,但他們的故事,卻被抹消在二二八事件的史冊之中。
在地青年作家鳴鏑,取材地方文獻、耆老口述歷史以及自身家族故事,獲得國藝會創作補助,尋回轉型正義工程中被遺落的重要拼圖,以家族史折射澎湖這座島嶼的前世今生──一部根據澎湖二二八史實書寫的專著小說!
嘉義廣播電台:「台灣同胞都已經起來反抗暴政了!澎湖人還在睡嗎?你們澎湖這些青年死了是嗎?還是說你們不敢啊?」
馬公要塞司令史文桂:「澎湖島上的仕紳們為保民盡力協調,未引起更大混亂、未捲入二二八事件。」
過去在歷史紀錄上,澎湖人被認為「沒有參與二二八事件」,甚至因此由國民政府設立了「西瀛勝境碑」,以茲表揚。它被視為澎湖人「乖巧」的證據,卻更是歷史修正主義的極致。
在親伯公趙文邦的經歷、菊島耆老的口耳相傳、有限的歷史文獻中,作者鳴鏑得以窺見有別於統治者認知脈絡下的文本,決意用筆記錄下來,不讓這些親友的奮鬥隨著時代演變而被遺忘。
「日本時代還有米吃,祖國來了反而沒有米吃」。在國民政府光復台灣後,因統治政權的貪腐欺壓、經濟崩盤與糧食匱乏的種種困境,長期累積的民怨在1947年的二月二十七日緝捕私菸事件正式爆發。
緊張的情勢也蔓延到澎湖,因語言不通,馬公司令部士兵開槍打傷無辜婦女,開始發生零星衝突。熱血青年們受到嘉義電台的激勵,更意外得知陳儀向史文桂下令派船運輸槍枝與子彈載往南台灣,送至「高雄屠夫」彭孟緝手中,對起義民眾大開殺戒,而集結在城隍廟前,在趙文邦的帶領之下,組成自衛隊。
民風保守,自清代起從未發生民變的澎湖,響應了台灣本島的奮起,趙文邦並號召鄉紳籌組「青年自治同盟」,卻在演說的當下遭遇軍隊突襲,好友們被武裝警察開槍射殺、趙文邦也入獄飽受刑求、等待處決,純樸的澎湖也與本島面臨相同的「清鄉」命運……
本書為台灣歷史提供鮮為人知的另一觀點,呈現庶民記憶中政權更迭、動盪年代的真實面貌。
作者介紹:鳴鏑
1992年9月23日生,本名冼義哲,澎湖人,政治工作者、天下雜誌獨立評論專欄作家。
2014年《海上的人》獲東海文學獎入圍決選;2017年《西瀛勝境》獲財團法人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文學補助;2018年7月出版首本文學小說《十字路口》。
2010年起社會議題、公共政策等投書文章刊載於蘋果日報、聯合報、自由時報、澎湖時報、澎湖日報、關鍵評論網、上報、民主視野、台灣守護週刊、民報等多家平面、電子媒體。自2015年3月起擔任天下雜誌獨立評論專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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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主義 意思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盧斯達:從 2014 年開始的改造 — 愛國者治港的過去、現在與未來】
中方動手,要整頓選舉制度,強調「愛國者治港」,將「非愛國者」排除出體系。這件事其實不是反送中導致的,因為類似的思路在 2016 年已經開始。
2016 年政權剝奪青年新政和獨立泛民的議席之後,「一國兩制白皮書」的執筆人之一強世功就在中國媒體多維接受訪問,表示(大意)如果反中國人士能夠進入體制,用體制作為平台去反對憲制秩序,這套秩序就會因自我否定而陷入內爆和崩潰。政治正確的新標準是,一國兩制的權力來源是中國憲法,香港的政治權力由中國授權,如果有反中國人士進入制度,就等於利用中國憲法給予的權力來反對中國,無異於打著紅旗反紅旗,「即這個國家的憲政體制正在合法地系統地進行自我摧毀和自我瓦解」。
「創意運用」的香港式選舉
中國認為這是一個體制漏洞。原先開放部份選舉,雖然沒有真正決策權,但香港人長年與制度相處,即使政府是行政主導,但也有人慢慢「創意運用」選舉,將之變成政見和思想傳播平台,視選舉為政治運動,推動各種思想議程。
本來選舉制度無異於科舉,用功名利祿將你跟體制綑在一起,無血消減激進力量。事實卻是各路人馬為了爭奪議席爭相發明新議程,他們對中國的權力推進也想法不一樣,議會在運行過程中,慢慢由維穩力量變成變動力量。選舉的結果不重要,因為沒人會執政,而是更在乎「選舉過程」和「選舉文化」所產生的啟蒙作用。
2014 年是歷史的死亡交叉,議會先驅啟蒙的大眾開始「反攻議會」,民意開始超前並牽著議員,經過持續數年的「批判—團結—批鬥」,人民成功將議員「爭取過來」,令他們不敢再批判激進抗爭者,甚至跟他們站在一起;「中國因素」進迫之下,議會保守派也只能承認議會不是用來議事,自己根本無法「得君行道」轉變管治,之後就出現連泛民都利用議會平台拖延和抗爭。
此一演變無疑加速了北京整治系統漏洞的時間表,不過無論過程如何,目的地都是一樣,所以 DQ 開始不是本土派的錯,2019 年的一系列後果也不是泛民阻礙法案所致。這些殺著恐怕在 2014 年制定「白皮書」時已經在預備列上。
「有限選舉」的長期影響
因為任何「真選舉」都會與社會思潮互相影響,導致「政治狂熱」。區議會和立法會直選是真選舉,真選舉的過程和期待會令人民逐漸尊嚴覺醒,越來越不能忍受自己被外物控制。所以打從一開始打真軍,遲早會生出寶寶 — 香港共同體意識。社會主義中國對選舉有特殊看法。選舉對他們來說是「政治協商」,是一種讓地方菁英馴服、共同守護政治現況的機制,他們不想要可能導致政局和人心不穩定的競爭性選舉。
因此中國不會准許香港實行「真民主」,半民主都尚且如此,真民主香港不就藩鎮化?中國自 2014 年之後,對香港便一步一步切香腸,雖然中間有各種突發事件,節奏加快減慢,主旋律還是一樣。首先封鎖民選特首的可能,再對立法會動手,殺雞儆猴,引入恆常 DQ 機制;2019 年之後則要動區議會,將整個系統的真選舉成份逐段切除,也就是削除反中人士利用「中國香港體制」的空間。
其實不能用字面意思去理解「愛國者治港」,因為北京也不能保證愛國者治國,一些官員把錢和人偷偷放到外國去,就不太愛國,中國尚且如此,香港就更是沉累深遠,「歷史不清白」。他們可能亦預計香港的政治菁英亦一樣,自己打著愛國旗號,但家人可以移民外國搞移民生意,但因為北京信任,所以不會用「不愛國」的名義將之打倒。
說穿了「愛國者」是「北京可信任之人」,反之,要摘除誰人公職的時候,不用糾纏法理和典章,簡化為「不愛國」的道德指控便可了事,其實是將 2016 年以來的 DQ 制度套上民族大義的合法性,永存於通例之中。
這也一定程度打通了香港政治和中國政治的隔離,種下了中國黨派鬥爭正式入主香港的新局面。「愛國者」之間互相指責同行「不夠愛國」之互相傾軋,已是可以預期,如今亦已見端倪。因為形勢的各種變化,一些人可能一夕由愛國者被打成不愛國者,一直獲得信任的人又可以一夕失去信任,見 2012 唐梁之爭。
因此香港還是會亂,只是北京可能認為香港反正都是亂,不如採取主動以亂達治,將混亂的節奏掌握在手中,好過香港用自己的節奏混亂。然而這說明了甚麼問題?就是體制自設計起就並不和諧,自身帶著衝突甚至自我毀滅的基因。
因「錯誤」而生的香港
強世功可能代表中國內部某種對政策祖宗的修正主義思維。固然上一代香港從政者作為被統戰對像,得到過中國禮遇,他們就一天追念鄧小平承諾過甚麼。當初中國為了統戰香港,對愛國者的定義十分寬鬆,依計令香港從政者產生玫瑰式幻想,認為將來自己有機會共治香港。
鄧小平當年是這樣定義愛國者:
「愛國者的標準是,尊重自己民族,誠心誠意擁護祖國恢復行使對香港的主權,不損害香港的繁榮和穩定。只要具備這些條件,不管他們相信資本主義,還是相信封建主義,甚至相信奴隸主義,都是愛國者。我們不要求他們都贊成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只要求他們愛祖國,愛香港。」
又說:
「港人治港不會變。由香港人推選出來管理香港的人,由中央政府委任,而不是由北京派出。選擇這種人,左翼的當然要有,儘量少些,也要有點右的人,最好多選些中間的人。這樣,各方面人的心情會舒暢一些。」
初衷聽來好像十分寬鬆,然而這三十年間,形勢已發生變化。強世功評價一國兩制的「初衷」,便甚具批判意味:
「要把『一國兩制』這種政治理念與基本法的具體制度設計區分開來。『一國兩制』毫無疑問是偉大的創舉,但具體制度設計可以完全不同。事實上,鄧小平當年對香港基本法起草中出現的傾向非常不滿。因為基本法起草正趕上內地自由化思潮泛濫,導致基本法的具體設計脫離了鄧小平預定的思路。正是針對基本法起草中出現的錯誤傾向,鄧小平在 1987 年專門接見了基本法起草委員會,發表了重要講話,糾正了過去的錯誤思路。然而,基本法大的框架已經完成,無法推倒重來。今天基本法中行政主導的問題、中央干預香港的問題、國家安全立法問題,都是當年起草中遺留下來的問題。」
今天中方的新講法是,你支持一國兩制,就要一併支持輸出這個秩序的中國。那中國不是純粹的理念中國,而是具體的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中國。你支持一國兩制,想有權利,就要先支持中國共產黨。反對中共就等於反對自己的存在基礎。
今天遺留在香港社會的特殊國家觀念,即大家多年來相信的「愛國不等於愛黨」、「反共也是愛國」,已不再獲得容忍。當年起草香港制度太過自由化,產生了各種「問題」,包括邦聯假想、平行中國、分化的國民身份、本土主義乃至獨立火苗,對中國而言解決新問題的方法就是將制度盡量單一化,將香港和中國提綱挈領的整合起來。
香港的從政者當然不想放棄掌握資源的議會,資源即生死存亡,然而要在這個制度下獲得接納,要從根本層面打倒自己,要支持中共,而不只是「愛國家民族」這樣的象徵層面。若做到那一步,又不知如何跟越來越堅定的選民交代?
將錯就錯的香港未來
三十年周折,由中共「糾正錯誤」而一切回到原點。結果是沒有浪漫,沒有量變化為質變,沒有民主中國,也沒有民主香港。不過經時間催化,當日的「問題」已經結出果子,對民主自由的渴望,弔詭地乘中國的妥協政策之變,又安全地醞釀多三十年,最後變成了別的東西。當中很多假戲真做、或者糊裡糊塗、或者痴心錯付,細緻地看,是全盤失敗;長線來看,卻為來香港的想像提供了過程跌跌撞撞的基礎。功利地說,政治啟蒙和社群意識已經用完了議會,用完了體制機緣,已經金蟬脫殼,不需再寄生保守路線,而是走入尋常百家,甚至溢出海外。
現況比起以前民眾寄望菁英,然後菁英又寄望趙紫陽集團由上而下自由化政改並獲准共謀,或者寄望議會和法治單天保至尊,都少了一點欺騙性。香港不那麼容易自主,但期待中國有天將香港想要的東西送到門前,亦是妙想天開。從 2014 到今天其實都是說明一個事實:單純寄望中國開放和政治自由化、或者外國打救的己願他力路線,行不通。
香港多年來將資源投入不那麼有效的路線,但市場還是有其機制力,人們慢慢就會發現資源有更好的用法,新的路線便慢慢由改變資源運用的集體行為,推陳出新,近年的新活動形式也不是由誰發明,是由下而上改變、適者生存的例子。如果香港是一個生物,它的存亡便取決於進化和演化速度是否能超過它的掠食者;因為中國的回歸政策有過「錯誤思路」,一些燦爛的東西就誤打誤撞養殖了出來。今後香港人如何創造利用這些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便是新時代的新博弈、新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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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主題:「西瀛勝境:那群在二二八事件抗爭的澎湖青年」介紹
訪問作者: 鳴鏑
內容簡介:
「我們無論如何都會把這艘船擋下來,絕對不讓軍隊去高雄殺人!」
這是西瀛青年的起義壯舉、是七十年前燃燒的熱情與怒火。
取材自多位耆老提供之口述過去,壯志未酬的青年自治同盟……揭開澎湖人民如何參與二二八事件真相的專著小說!
談起澎湖人最悲痛的歷史,不只有白色恐怖時期七一三事件遇害的無辜外省學子──本省籍的澎湖人們,實際上也在1947年的三月三日,團結起來反抗威權體制。他們在馬公港以肉身、草繩阻擋了軍隊運載武器赴台的船隻,保護了部分高雄同胞的性命!他們的領導者是一位年僅二十三歲的青年,但他們的故事,卻被抹消在二二八事件的史冊之中。
在地青年作家鳴鏑,取材地方文獻、耆老口述歷史以及自身家族故事,獲得國藝會創作補助,尋回轉型正義工程中被遺落的重要拼圖,以家族史折射澎湖這座島嶼的前世今生──一部根據澎湖二二八史實書寫的專著小說!
嘉義廣播電台:「台灣同胞都已經起來反抗暴政了!澎湖人還在睡嗎?你們澎湖這些青年死了是嗎?還是說你們不敢啊?」
馬公要塞司令史文桂:「澎湖島上的仕紳們為保民盡力協調,未引起更大混亂、未捲入二二八事件。」
過去在歷史紀錄上,澎湖人被認為「沒有參與二二八事件」,甚至因此由國民政府設立了「西瀛勝境碑」,以茲表揚。它被視為澎湖人「乖巧」的證據,卻更是歷史修正主義的極致。
在親伯公趙文邦的經歷、菊島耆老的口耳相傳、有限的歷史文獻中,作者鳴鏑得以窺見有別於統治者認知脈絡下的文本,決意用筆記錄下來,不讓這些親友的奮鬥隨著時代演變而被遺忘。
「日本時代還有米吃,祖國來了反而沒有米吃」。在國民政府光復台灣後,因統治政權的貪腐欺壓、經濟崩盤與糧食匱乏的種種困境,長期累積的民怨在1947年的二月二十七日緝捕私菸事件正式爆發。
緊張的情勢也蔓延到澎湖,因語言不通,馬公司令部士兵開槍打傷無辜婦女,開始發生零星衝突。熱血青年們受到嘉義電台的激勵,更意外得知陳儀向史文桂下令派船運輸槍枝與子彈載往南台灣,送至「高雄屠夫」彭孟緝手中,對起義民眾大開殺戒,而集結在城隍廟前,在趙文邦的帶領之下,組成自衛隊。
民風保守,自清代起從未發生民變的澎湖,響應了台灣本島的奮起,趙文邦並號召鄉紳籌組「青年自治同盟」,卻在演說的當下遭遇軍隊突襲,好友們被武裝警察開槍射殺、趙文邦也入獄飽受刑求、等待處決,純樸的澎湖也與本島面臨相同的「清鄉」命運……
本書為台灣歷史提供鮮為人知的另一觀點,呈現庶民記憶中政權更迭、動盪年代的真實面貌。
作者介紹:鳴鏑
1992年9月23日生,本名冼義哲,澎湖人,政治工作者、天下雜誌獨立評論專欄作家。
2014年《海上的人》獲東海文學獎入圍決選;2017年《西瀛勝境》獲財團法人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文學補助;2018年7月出版首本文學小說《十字路口》。
2010年起社會議題、公共政策等投書文章刊載於蘋果日報、聯合報、自由時報、澎湖時報、澎湖日報、關鍵評論網、上報、民主視野、台灣守護週刊、民報等多家平面、電子媒體。自2015年3月起擔任天下雜誌獨立評論專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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