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為何捷克議長說的,不是「我是中華民國人」,而是「我是台灣人」呢?
因為,如果他說,我是另一個中國的人民,那不會令人感到自主,反而是在附和脅迫,把台灣人,當成中國的一部分,而那恰巧就是使台灣不自由的國家.
而他如果歌頌的,是Republic of China的人民,恰巧是把台灣人爭取的民主自由,說成是中國人的,或者是,專門為中國人所爭取的,假定了台灣人的意志,這正是在告訴台灣人,你們應該繼續被奴役,即使爭取到自由,也是屬於奴役你的體制,而不屬於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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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了遠方燈火興旺,便趨上前去,享受那溫暖的光芒,接著,便走上台去,取走火苗,佔據了人們的目光,擅自代表他們,走往不同的地方,說截然相反的話,稱,這就是火,這就是光,這就是你們在此地的理由,這叫假定他人的意志.
既然嚮往理想,看見了正確的答案,就應該毫不保留的去追尋,而不是像馴服野蠻人一樣,既然我參與了,你們就必須改變成符合我想像的姿態,而不是改變自己,去符合理想的樣貌,這樣才公平,如此,跟一開始什麼也沒有的情境,沒什麼差別,不如說更差勁了,一開始,還有理想存在著,支撐眾人的生活,展示不同的意見,現在,理想消失了,人們紙醉金迷,對於身邊的種種一無所知,任由那侵蝕的惡意,蔓延到人們的思想裡,除去防備,諂媚侵略者,當成一種日常.
這是一種倒退.
把理想竄改了,成為滿足自己的樣貌,把正確的答案,更改成面目全非,稱「這就是我認為的台派」,這是一種征服者的心態,若人們不做反應,不進行反制,任由不明事理的人,掏空自己的理想,這就叫一同向下墜落,明明做的是如此過分的事情,自己卻一無所知,把他人捍衛自身之理念,解讀為一種惡意,嘲諷他們,怒罵他們,說他們只是在審查,在出征,不符合己意,就露出猙獰的姿態,妖魔化對方,貶低成一無是處,這是一種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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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民主義統一中國」,就是把餅做得太大,做到喪失了本質,做到一大片秋海棠,越做,越爽,越做,越小,做到失去了自我,還要拖著其他人一起陪葬,讓別人與自己,失去容身之處,不少人覺得自己是華獨,是最大公約數,看過三民主義嗎?明白他是什麼東西嗎?既然要以中華民國當作獨立國家,又怎麼會想著要去與別人統一,讓別人統一自己,想著征服別人,同化無辜的人呢?有brother說得很好,「只在乎餅有多大,不在乎餅裏面包了什麼」,一直不斷地吃餅,吃到不乾淨的東西,還要強迫他人擱置懷疑,忍氣吞聲的食下肚去。
捷克遠在歐洲,捷克議長卻說,「我是台灣人。」這才是真正的把餅做大,台灣有何能耐,可以把餅做到捷克去呢?這不是想著同化捷克,或用台灣民主統一捷克,而是因為,我們都同樣面臨強權打壓的危機,中國餅塞住喉嚨,窒息,發不出聲音.
或勒索,或要脅,或用利益支配,連自己的國人,都成為愉悅的奴隸,前人爭取來的自由,當作理所當然,取之不完,用之不盡,而沒有察覺,自己在出賣過去爭取理想的人,正在出賣著自己.
所以捷克議長來到台灣,鼓勵遠在天邊,同樣追求民主的同伴,也順便重新樹立起座標,撐起整體,讓自己國人看見答案.
這就是把餅做大,讓每一個不願吃毒餅,窒息而死的人,團結在一起,讓每個人都有不吃毒餅,不受壓迫的自由.
#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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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zzOrange】我們從猿人時期就被大自然逼迫著流浪求生,直到「定居」生活出現
在這耗時十萬多年,跨越全球的人類遷徙歷史中,目前最早發現的地圖估計是西元前二三○○年的泥板地圖,地點在兩河流域間的美索不達米亞平原,這也是人類最早發展出農耕文明的地方。繪圖者在泥板上刻畫了居住地巴比倫城內外空間的地景與許多人造建築物,包括農田、渠道、農舍、神廟、原野、道路……範圍最大的「世界地圖」包括了中央的巴比倫城、屹立北方的高山與周邊的波斯灣海面,這些地圖所勾勒的是他們世代傳承的家園環境。
最初的地圖出現在最初的農耕文明並非偶然,人類在採集與狩獵的階段,尤其面對冰河時期變化無常的環境,處於不斷遷徙尋找食物的狀態,沒有地方等候他們回返,下一個落腳點總是令人不安的未知之境。對這些人類原始部落而言,移動身體的歇息之處除了資源依賴之外缺乏「地方認同」,透過繪製「地圖」紀錄與保存環境面貌,並不符合現實生存需求。
發明地圖的關鍵:人類從採集到農耕生活
農耕定居才是地圖在人類歷史中登場的契機 ,其中的關鍵就在人類透過「設計」對於「環境」意義的改造。人類扭轉宿命化被動為主動,控制(譬如學會用火)甚至創造了「人造」的環境條件,是人類演化到定居生活的前提。農耕代表著人類跟土地產生深度而且穩定的連結,它不僅是採集與狩獵之外的第三種生存形態,人類對動植物的「馴化」(domestication)過程,在自然界打造出一個服侍人類需求的「文化」環境。如此,我們也不難理解為何「文化」(culture)一詞究其語源有「培育」(cultivate)的意思,在歐洲中世紀更直接有空間的指涉,意味「物種培育的土地」。
稻米、玉米、豬、羊、牛、狗等作物與家畜,實質上是人類透過反覆挑選與配種,經過許多世代的「純種化」終於穩定了人類對生物遺傳染色體DNA的資訊控制。小麥一旦成熟便快速落種,人類排除了小麥的自然競爭優勢,反而刻意栽培留在頂端方便摘取的「劣質」麥粒;不夠凶狠不夠獨立的野狼,笨拙地接近營地被人類輕易殺害,在人類的引誘慣養下開枝散葉,繁衍出極為親人的後代:犬類。
人擇的設計「反淘汰」取代了自然界的天擇,「馴化」本來就有帶到家裡來的意思,以農耕為基礎的定居生活創造了「家園」的文化環境。人類馴化動植物,發展出農耕定居文化經歷漫長的試誤摸索,但這個模式一旦穩定,隨著人口增長就開啟了之後財產、市場、城市、奴隸、軍隊、法典、城邦……乃至帝國一一誕生的人類文明擴張之路。冰河時期結束的一萬兩千年前是個關鍵,也是國際氣候會議界定我們目前所處「全新世」(Holocene)地球史的分隔線,全球氣候的回暖成為各地農作試驗成功的珍貴契機。
尼安德塔人與丹尼索瓦人為什麼在冰河結束前就滅絕?許多過去言之確鑿的理論已被推翻,不管就體型耐力、語言溝通能力、用火的能耐、集體狩獵戰略、石器工藝技術、壁畫儀式的表現,智人與他們都沒有明顯差異。因智人大屠殺而種族滅絕的想像固然非常戲劇性,但從沒發現古戰場作為廝殺證據。真正的原因極可能是智人在馴化定居的過程中所增強的競爭優勢,狗的祖先是最早被智人馴化的動物,為狩獵行動增加了人犬協同作戰的優勢,狗的嗅覺循跡與追逐速度也擴大了智人狩獵的作戰半徑,相對之下也就限縮、掠奪了其他人族的生存資源。隨著智人馴化植物家畜的摸索過程而逐漸增加的「基地」(homebase)切割了其他人族小部落接觸繁衍的基礎數量,讓他們在生態資源的物種競爭中逐漸失去人口再生產的內在動力。
地圖的出現,標誌人類的安定感
地圖是人類在空間中移動的資訊工具。人類從古猿人露西開始就一直被大自然逼迫著四處奔走苟活求生,這樣意義的「環境」變化無常、冷酷無情全然引不起人們動手「抽象製圖」的動機。我們追蹤了人類從東非出發到席捲全球的漫長移動歷史,定位了比預期較晚的「地圖」誕生座標,確認了一個道理: 地圖的繪製預設了觀看地圖、伺機準備移動的人類身體對於環境的本體安定感 (ontological security)。只有經歷世代的在地化帶來傳承定居的家園,人們才會對早就在那裡的環境萌生資訊理解的渴望:我們什麼時候來到這裡?我們身在何處?我還沒走到的世界還有多大?定居範圍之外的世界是什麼模樣?
馴化野生動植物是人類倒轉與環境的主從關係的設計關鍵,人類從選種到配種、操縱動植物的DNA染色體,取代天擇創造了符合人類所需各種工具性品種,靠馴化動植物為己所用創造出定居其中日益豐富的文化,才開始有了地圖以圖像抽象掌握空間的意義。文化(別忘了它的一個語源是「因培育馴化而出現的土地」)於焉化身為地圖上的故事,在這過去、現在與未來重疊一起的空間舞台展開,標記描繪出關於「我們」的過往傳說、當下行動與未來野望。我們繞行許久的地圖之旅終於在人類移動的歷史中找到起源的「文化之地」,也揭開了理解地圖的最後一塊拼圖。
要使用地圖前,得先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讓我們從遠古回到未來,再思考一次我朋友「這年頭誰還在用地圖?」的發問,很多人都會同意她的看法,不是嗎?看著手機裡的谷歌地圖邊在大都會裡匆忙奔走的我們,請你回想看看,為什麼會模糊了自己正在使用地圖的身體感受?
試著喚醒你的身體經驗回答這個問題:「使用地圖的第一件事是什麼?」我收到的回答幾乎千篇一律,讓我感到驚訝:「當然是先找到目的地!」是的沒錯,地圖是人們企畫各種活動不可缺的一環,東京都地鐵每天四千多萬次的搭乘就有四千多萬個移動目的,在大都會華麗多樣的人類文化大堡礁中遊走,我們需要先有個「目的地」才有移動路徑的盤算與規畫。「行走的人」始終以跨步前傾的姿態存在,總是懷著夢想在前往某個目的地的路上。但我認為正確使用地圖的方式是:「首先,找到自己在哪裡!」
不知身在何處,無法將身體與地圖上的某處疊合,目的地與規畫路徑都將失去參照。谷歌地圖的導航功能極為便利有效,在我們動心起念移動時,它快速提供了「客製」(tailor-made)路徑建議。攤開傳統全觀地圖閱讀的瞬間,難免有「嗯,我在哪裡?」的喃喃疑慮,也在谷歌地圖「放大」(zoom in)貼近你此刻週遭的貼心服務中消失了!如今反覆拿起、放下手機讓使用地圖的過程變得片段且零碎,但為何我們身體在地圖上移動的直覺依舊統合流暢?原因是,找到自己在哪裡照理更直覺原始的第一個動作被手機殷勤迅速的 GPS 定位服務給取代了。
但不要忘了,地圖仍舊與我們同在。回到地圖原點的歷史旅程提醒我們,人的移動無論穿越時空的距離、不論載具與動力有多大差異,速度與路徑如何轉轍變換,始終是帶著身體移動內在親密的經驗。從真實生存所在位置的熟悉確認出發,到邊界之外未知世界的試探好奇,固然「地圖為探索而生!」彰顯人類不懈地拓邊冒險的精神偉大,但不管是大航海時代的船隊艦長,都市叢林裡奔走不懈的企業戰士,翻山越嶺夢想攀高的登山客,或者電影《星際效應》中困在與時間競賽兩難的寂寞太空人,最終能夠回到原點的家才是沒有遺憾的完美旅程。
我在哪裡?我來自何方?我的目的地在哪裡?怎樣的人與物在路途上等著我?下個左/右轉的決斷時刻將出現在哪裡?蜿蜒曲折的長路末端之後,我將會成為怎樣的人?最後,無論到達目的地與否,我可以找到回首的歸鄉路嗎?在人類世成為眾多糾纏人類困境的爭議主題的當代,人類分辨得出家園的面貌嗎?人類找得到回家的路嗎?人類還有家可歸嗎?這些看似鄉愁的發問不再浪漫,已經成為我們無法迴避的嚴峻課題,我在翻頁的下一章等你會合再出發。
#文化 #社會 #歷史
你的 座標 有多大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文茜的世界周報》未知導致恐懼 專業解碼"新冠病毒"
【人類與病毒博奕的悲壯歷史,多半來自對未知。這次2019新型冠狀病毒疫情爆發,引發了搶購口罩、禁航防堵等多重亂象,也讓科學家們透過各種方式展開防疫教育。其中加拿大多倫多大學醫療中心主任的Dr. Peter Lin,近期錄製影片,最有助於大家認識新型冠狀病毒的源起與擴散。口罩確實很重要,但對於預防這種透過黏膜才能感染的冠狀病毒而言,更要勤洗手。】
{內文}
(影片旁白)
2019年12月8日,一位來自華南海鮮市場的病人,因為持續七天的發熱 咳嗽和呼吸困難入院,五天後,他沒有去過海鮮市場的妻子,也因為不明原因肺炎入院,2020年1月1日,華南海鮮市場關閉,1月2日, 41名新型肺炎患者被確診,此時喜迎春節的市民們還不知道,一場可能感染上萬人的瘟疫已經開始了
人類的恐懼多半來自未知,光是這個課題,就足以勾勒出人類與病毒博奕的悲壯歷史,從最遠的天花 小兒麻痺症,一直到近期SARS 伊波拉 MERS,和每年全球近30到65萬人死亡的流感,如今,震撼全球的2019新型冠狀病毒,從發生至今也沒有例外。
(Dr. Peter Lin/加拿大多倫多市家庭醫師)
冠狀病毒是一種病毒,它可以引起像普通感冒一樣輕微疾病,或者像SARS或MERS,這些都是我們正在談論的這些嚴重肺炎,基本上這些病毒是什麼,它們看起來像網球,所有這些尖刺(受體)都從中伸出來,並且根據尖刺(受體)的類型,它可以使病毒附著移動到特定地方,所以有些病毒附著到您的鼻子上,基本上你只會感染普通感冒,但是諸如SARS病毒,和我們正在談論的新型冠狀病毒,它們的尖刺(受體)讓它附著到您肺部細胞上,當它附著在您的肺部時,它會提供信息以對其自身進行複製,所以它就使用我們的身體製造出更多病毒
<它從哪裡來的?>
大多數冠狀病毒活在動物體內,在這起特殊案例中,它來自武漢魚市場中販售活體動物,該病毒被認為是在活體動物中傳播,然後再傳播到人類身上,但是後來我們發現,包括醫護人員及照顧他們的家庭成員都陸續染病,這意味著該病毒已經可以人傳人。
<它如何傳播?>
就像所有病毒一樣,它需要抵達目標,那就是您的肺,而且必須在您的幫助下才到得了,因為它(冠狀病毒)沒有腳也沒有翅膀,因此它需要我們將其移到那裡,這就是為什麼我們一直說,不要因為您要呼吸就在打噴嚏的人周圍閒晃,也不要觸摸您的臉,因為那是病毒會進入人體的方式,口罩很有用,但它卻不是必要的,因為口罩是可外漏的,您和我購買的那些(口罩) ,基本上都在這裡有口袋,因此病毒可能會(由此)侵入,口罩的真正作用,是阻止我們接觸我們的臉,如果您生病了,我們傾向於拿口罩蓋住您,這樣您就不會向附近其他人散播病毒, 真正最有效的口罩是N95,那些是完全密封的,這些是為可能照顧病患的醫生準備的
<有什麼症狀?>
一開始冠狀病毒就會引發類似流感的症狀或感冒,所以人們只會出現鼻塞之類的感覺,但是您會了解到,一旦這種病毒在您的肺細胞中開始繁衍,它們就會大量複製這些病毒,突然間殺死了肺細胞,導致您肺部無法交換氧氣,這就是為什麼早期症狀之一是人們呼吸急促,他們往往呼吸困難,這也是為什麼最終去醫院的原因
<如何治療??
當前很不幸的,我們還沒有直接治療冠狀病毒的方法,因此我們沒有能夠殺死它的藥物,因此,它確實看似有恃無恐,換句話說,患者無法呼吸,我們給他們氧氣,幫助他們呼吸,他們不能喝水,我們提供液體給他們,他們的腎臟開始無法運作,我們為他們提供了所有幫助,所以這是一個支援的過程,這是我們從未見過的新病毒,我們的免疫系統,我們的軍隊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通常我們要做的是製造一種叫做抗體的東西,這些都是可以抓住我們在病毒上看到(受體)的東西,它們為您消除了病毒,實際上可以使您恢復健康,但老年人的結局可能會更糟,當然年幼的孩子 嬰兒的免疫系統也不太好,所以他們可能也不會製造這些抗體
<如何避免被感染?>
請記住您的手可能帶有病毒,病毒本身不會傷害您,因為它無法穿過皮膚,但是當我這樣做時,我已經將病毒帶到了它想要去的地方,因此請記住不要用手觸摸我們的臉,它需要我們才能傳播,它需要我們才能複製,並且如果沒有我們的幫助,該病毒就哪裡都不能去
多年致力弭平研究與臨床間鴻溝,長期擔任加拿大多倫多大學醫療中心主任的Dr. Peter Lin近來錄製影片,用最淺顯易懂的語言,幫大家認識冠狀病毒的源起與擴散,但近期包括新生兒出生30小時即獲確診,可能存在「母嬰垂直感染」的傳播途徑,卻是過去前所未聞,特別是無症狀感染者,在這次可能扮演擴大流行的關鍵角色,這也加強了全球科學家的憂慮,擔心2019新型冠狀病毒大爆發,恐將在所難免。
(影片旁白)
在密切接觸的家庭成員裡,傳播冠狀病毒並不難,首先是噴嚏,你會噴出1萬個以上的飛沫,最遠傳到8米以外,然後是咳嗽,1千到2千粒飛沫,最遠6米,最後即使是平靜的說話,每分鐘也會產生大概5百粒飛沫,這是你打出噴嚏後0.34秒的樣子,綠色的是那些100微米以上的大飛沫運動軌跡,因為足夠重,它們會在10秒內落在地上,而紅色的則是小飛沫形成的霧雲,它們會在空氣中迅速蒸發變小,成為乾燥的飛沫核,上皮細胞蛋白質會包裹著冠狀病毒,在空氣中飄蕩,接觸其他人的黏膜
看起來戴口罩當然是個好辦法,口罩的多層結構可以有效阻隔大顆粒,而那些奈米級的威力,又會因為靜電效應,被吸附在內部纖維上,所以如果我們把顆粒的直徑做為橫座標,過濾效率做為縱座標,這些口罩的過濾效果,實際上是一條U型曲線, 可以看到最難過濾的,其實是直徑在0.3微米左右的顆粒,這也是為什麼大多數口罩,把0.3微米的氯化鈉過濾能力,做為測試指標,能在測試中過濾95%以上的,就是N95 N95的過濾效果當然最好,但即便是效果最爛的紗布口罩,對於10微米以上,也就是我們頭髮直徑十分之一左右的顆粒,也能做到接近80%的防護率。
那飛沫核的尺寸到底有多大呢?根據這份07年的論文,咳嗽產生的飛沫核尺寸,82%都集中在0.74至2.12微米 這麼看,絕大多數飛沫核用普通的醫用口罩就已經夠了, 而在美國2800多名流感醫護人員,參與的一項隨機試驗中,佩帶N95口罩和醫用口罩的流感感染率,甚至沒有明顯差別,所以也別在意那些複雜的口罩類型 品牌和各國標準了。
相比是不是戴著N95,更重要的是,你洗手了嗎?洗手是因為你的手上,很可能有活著的冠狀病毒,以SARS病毒為例,在這份軍事醫學科學院的研究中,它們在玻璃 塑料 金屬上,都可以存活至少兩天,它們會隨著飛沫留在各種地方,而你的手很可能就會摸到 然後你揉眼睛摳鼻屎的時候 病毒就會接觸到黏膜細胞 完成感染 所以洗手 洗久一點。
讓我們再看一眼這場肺炎的主角,這個直徑0.1微米左右的畸形圓球,當越來越多科學家,成功解碼了它的RNA序列,一般民眾也明白了它的感染 傳播機制和臨床表現,大家是否可以稍微不用焦慮排隊買不到口罩,或嚇到要鎖死一切和武漢扯上關連的朋友,歷史告訴我們,了解帶來勇氣,烏雲總會過去。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xxsjYxp8p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