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美心測:化妝最注重哪個步驟?看出你的真實性格
你知道自己的個性是什麼嗎?聽著別人口中的自己,會不會心裡都偷偷在反駁說自己根本就不是那樣?今天艾菲爾老師就要幫你測試看看,化妝的你最重視哪個步驟? (如果是男生,就看你最在意女生妝容的哪些地方)測完就能知道你的真實性格!別忘了提醒朋友、閨蜜,看看彼此的答案是什麼。
A、眉毛
B、粉底
C、眼妝(眼影、眼線、睫毛)
D、口紅
E、腮紅(修容、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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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
好
看
答
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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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A、眉毛
你愛恨分明,不喜歡的人事物絕不會勉強自己去接受,要你和小人虛與委蛇,幾乎是不可能的;其實很多人是很羨慕如此直率、勇敢做自己的你。你邏輯、聯想能力很強,看電影或小說很容易就能猜到結局,古靈精怪的想法也特多,總是能逗得身邊朋友捧腹大笑;對朋友你也很講義氣,只要是答應的事情,你不辭萬難也要做到。
隱藏性格:總是傾聽別人煩惱的你,卻很少能找到能讓你訴說心事的對象,要你卸下心防去向別人展示自己的內在,對你是非常不容易的。
答案B、粉底
你不擅長把負面情緒展露給他人,生氣了難過了,也只是笑笑的,等回到家,確定自己獨自一人,才敢放肆宣洩情緒;但你又懂得照顧別人,你的關心就像35℃的水,溫暖又不至於灼傷,是眾人眼中的貼心小棉襖、最佳暖手寶。
隱藏性格:對朋友已經足夠好的你,在愛情更是拼命奉獻,總是把自己的全部都給對方,毫不考慮是否錯付了一顆真心,這樣的你,老是被朋友念太傻。雖然很難,但請記得,當你遇見一個真正懂的疼惜你的人了,那才值得你的百分百付出。
答案C丶眼妝(眼影、眼線、睫毛)
你很自信,也嚴格控管自己的外貌身材,還熱愛時尚與美妝,總是喜歡把自己打扮得可愛漂亮,看到鏡子裡光鮮亮麗的自己,能讓你一整天的心情都美麗了起來。還附有學習心,有新事物都會想要知道,許多稀奇古怪的冷知識也都略知一二,算是個好奇寶寶。
隱藏性格:其實你很常覺得沒安全感,還有點缺愛,別人對你的小小付出,你就大為感動,甚至十倍百倍的回報對方。喜歡盤點自己所擁有的人事物,像囤松果的松鼠,看著滿滿的寶物,內心就安全感十足。
答案D丶口紅
你有點完美主義,覺得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好勝心還強,最討厭輸的感覺,如果有人跟你競爭,你肯定是超常發揮。這樣的你,在群體中自然是最閃耀的那一位,很容易就吸引眾人目光,人緣、異性緣也非常不錯。
隱藏性格:看似精明的你,在愛情裡卻像個小笨蛋,很常遲鈍的錯過別人對你的示好,等事後朋友提起,才知道當初對方那些舉動的含義。不過等真正戀愛了,你又會變成那個從容又大方的自己,適當的把握理性與感性的距離,懂的撒嬌又會寵愛對方,讓戀人根本離不開你。
答案E丶腮紅(修容、高光)
你的個性隨和又大方,常被人稱讚好配合,是聚會時朋友一定會邀約的對象。你很能體諒別人,能設身處地的為對方著想,不會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因此跟你相處起來相當舒服自在,是相當討喜、惹人疼愛的性格。
隱藏個性:總是真心對待他人的你,最討厭受到欺騙,只要發現自己被隱瞞了什麼,絕對會讓你非常不愉快;但心地又很軟,只要別人的幾句苦苦哀求,你都會馬上原諒對方,甚至還覺得自己是不是太不應該了,下次應該早點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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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綠文】婚前出軌真的很可怕⋯⋯(1)
「明天妳就是我的老婆了。」他傳訊息給我。
「我緊張到睡不著⋯⋯」
「不可以呀,妳要早點休息,要做最漂亮的新娘。」
「甚麼最呀?哼,難道你心裡有其他女人要跟我比較嗎?」
「又亂說!我一直都只愛妳一個,心裡只有妳呀!」
「你是在練習明天的對白吧?」
「我很想快點到明天,所以早點睡吧。」
「好吧,我愛你。」
「我也愛妳。」
等了七年時間,明天我終於要嫁給梓圖了,真不敢相信自己要成為他的老婆,夢想成真。
曾經擔心過,因為在這一年間籌備婚禮的過程,以及新屋裝修的事宜,好幾次都令我們吵得差點分手,幸好還是安然度過。
辦好了上頭的儀式,執拾好明天的物資,準備關燈睡覺前,我媽敲敲了我的房門。
「安琪,我準備睡了,看看妳怎樣。」我媽拿了一杯暖水給我。
「媽,妳不捨得我吧?」
「當然不捨得,但見到女兒嫁得幸福才是最重要吧,況且有梓圖照顧妳,我很放心。」
「事實是我照顧他吧!」
「唉,別這樣說,偶爾妳也要撒撒嬌吧,怎可以常常都這麼倔強!做了老婆後,記得溫柔一點,別再常常罵他了。」
「誰叫他像個小孩,要不是有我跟進他的粗心大意,恐怕連明天的婚禮都舉辦不成了。」
「總之,沒有男人喜歡女強人的,千萬不要學妳媽我⋯⋯」
我握著我媽的手,叫她不要再回想往事,就算我爸早已離我們而去,我們兩個一直都生活得很好。
「我搬出去以後,也會常常回來陪妳的。」
「好吧好吧,明天大喜日子,妳也放鬆一點,快睡吧。」
我媽踏出了房門,她最希望就是我可以嫁一個好老公,可以組織一個比現在更溫暖的家庭,而梓圖在她心目中是個滿分的女婿。
我關上了房燈,手機的螢幕卻亮起,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傳了一個訊息給我:「妳知道妳的準老公外面有女人嗎?」
「你是誰!你想說甚麼?」
「哈哈!妳自己看吧。」
他沒有解釋甚麼,直接傳了一張圖片給我,背景可能是酒店,是梓圖裸著身體,跟一個女人在床上自拍,但是女人的樣子卻被打了馬賽克。
「準新郎不用我多介紹吧,至於他身邊的女人,妳很想知道是誰嗎?我現在要保密,明天妳就會知道。哈哈,有好戲要上映了。」
「你到底是誰,為甚麼要這樣做⋯⋯?我不會信你的!」
不是真的⋯⋯是惡作劇而已,如果梓圖出面有女人,我怎麼不會發現?他的行程、他的手機、他的一切,我都一清二楚。
我深呼吸著,嘗試叫自己冷靜,叫手不要震,叫眼淚不要流下,閉上眼快點睡著不要亂想,但腦裡卻一直浮現梓圖的裸體照⋯⋯心跳得很快,根本控制不到情緒。
我很想知道答案,但無論我傳多少訊息給那個陌生電話,都再沒有人回覆;撥號過去也只聽到電話未能接通的錄音。
他已經關機了。
「你睡了嗎?」我本想傳個訊息給梓圖問過究竟,手卻在按下傳送前停住了⋯⋯
我急急地把輸入好的字刪除,然後把手機扔在床邊一角,屈曲了雙腿,抱著膝頭,瑟縮地凝視著它,很怕又有甚麼再傳過來,很怕再看到剛剛那張照片。
明天就是我許安琪的婚禮,是我跟梓圖七年感情終於有個美滿結局的大日子!怎可以被一個可能是惡作劇的訊息、一張不知道真偽的照片、一個不知道在圖謀甚麼的陌生人,就這樣一瞬間破壞了呢?要是我現在質問梓圖,大吵大鬧,無論他的答案是甚麼,我們都一定結不成婚的⋯⋯
我腦裡一片空白,強迫自己快點睡著,無論怎樣,也到了明早再想吧⋯⋯
我還會成為一位幸福的新娘嗎?仍會笑著說那一句「我願意」嗎?請告訴我一切都不是真的。
翌日,我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準時起床,踏出房門。那部電話仍放在床角,我不敢開著它。
我媽起床了,姊妹團也來了,每一個都笑著跟我說恭喜;化妝師到了、攝影師到了,所有人一直都很忙,所有事情都跟著計劃進行,沒有人察覺我有甚麼異樣,也沒有意外發生。
新郎及兄弟團來到大門前準備接新娘,我就回到房裡等候。關上了門,有時間喘息,腦裡又想起那張照片。
房外傳來吵鬧的笑聲,其中一把聲音是梓圖的,本來我應該是看著直播看看他怎樣被姊妹捉弄,但我由早上到現在,都不敢拿起手機。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還是屈服了,手機的螢幕再次亮起。
先是一堆恭喜的訊息,接著是梓圖問我起床了沒,見我沒有回覆,大概也猜到我很忙,就沒有再續問。
呼⋯⋯當我以為沒事發生,鬆一口氣時,便看到其中一則未讀的訊息,是來自昨天的那個號碼:
「恭喜妳呢,這段影片就當是賀禮吧,先讓妳好好欣賞。」
當我打開影片的時候,一陣女人的呻吟聲立即傳出,而影片裡的男人⋯⋯
是梓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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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戀人的悲劇】
稍微看過歐·亨利作品的人,大概都知道他的故事結局,往往都出人意料─哪怕你已經清楚這點,還是很難在下一篇提前猜到答案。
這部〈帶傢俱出租的房間〉也是這樣的故事,以神秘感鋪墊,最終卻帶出了無比巧合的愛情悲劇。
一起來看看這部短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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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傢俱出租的房間 / 歐·亨利
在紐約西區南部的紅磚房那一帶地方,絕大多數居民都如時光一樣動盪不定、遷移不停、來去匆匆。正因為無家可歸,他們也可以說有上百個家。他們不時從這間客房搬到另一間客房,永遠都是那麼變幻無常——在居家上如此,在情感和理智上也無二致。他們用爵士樂曲調唱著流行曲「家,甜美的家」;全部家當用硬紙盒一拎就走;纏緣於闊邊帽上的裝飾就是他們的葡萄藤;拐杖就是他們的無花果樹。
這一帶有成百上千這種住客,這一帶的房子可以述說的故事自然也是成百上千。當然,它們大多乾癟乏味;不過,要說在這麼多漂泊過客掀起的餘波中,找不出一兩個鬼魂,那才是怪事哩。
一天傍晚,有個青年男子,在這些崩塌失修的紅磚大房中間轉悠尋覓,挨門挨戶按鈴。在第十二家門前,他把空盪盪的手提行李放在臺階上,然後揩去帽沿和額頭上的灰塵。門鈴聲很弱,好像傳至遙遠、空曠的房屋深處。
這是他按響的第十二家門鈴。鈴聲響過,女房東應聲出來開門。她的模樣使他想起一隻討厭的、吃得過多的蛆蟲。它已經把果仁吃得只剩空殼,現在正想尋找可以充饑的房客來填充空間。
年輕人問有沒有房間出租。
「進來吧,」房東說。她的聲音從喉頭擠出,嘎聲嘎氣,好像喉嚨上繃了層毛皮。「三樓還有個後間,空了一個星期。想看看嗎?」
年輕人跟她上樓。不知從什麼地方來的一線微光,緩和了過道上的陰影。他們不聲不響地走著,腳下的地毯破爛不堪,可能連造出它的織布機,都要詛咒說這不是自己的產物。它好像已經植物化了,已經在這惡臭、陰暗的空氣中退化成茂盛滋潤的地衣,或滿地蔓延的苔蘚,東一塊西一塊,一直長到樓梯上,踩在腳下像有機物一樣黏糊糊的。樓梯轉角處牆上都有空著的壁龕。它們裡面也許曾放過花花草草。果真如此的話,那些花草已經在污濁骯髒的空氣中死去。壁龕裡面也許曾放過聖像,但是不難想像,黑暗之中大大小小的魔鬼早就把聖人拖出來,一直拖到下面某間客房那邪惡的深淵之中去了。
「就是這間,」房東說,還是那副毛皮嗓子。「房間很不錯,難得有空的時候。今年夏天這兒還住過一些特別講究的人哩——從不找麻煩,按時付房租。自來水在過道盡頭。斯普羅爾斯和穆尼住了三個月。她們演過輕鬆喜劇。佈雷塔·斯普羅爾斯小姐——也許你聽說過她吧——喔,那只是藝名兒——就在那張梳粧檯上邊,原來還掛著她的結婚證書哩,鑲了框的。煤氣開關在這兒,瞧這壁櫥也很寬敞。這房間人人見了都喜歡,從來沒長時間空過。」
「你這兒住過很多演戲的?」年輕人問。
「他們這個來,那個去。我的房客中有很多人在演出界幹事。對了,先生,這一帶劇院集中,演戲的人從不在一個地方長住。到這兒來住過的也不少。他們這個來,那個去。」
他租下了房間,預付了一個星期的租金。他說他很累,想馬上住下來。他點清了租金。她說房間早就準備規矩,連毛巾和水都是現成的。房東走開時,——他又——已經是第一千次了——把掛在舌尖的問題提了出來。
「有個姑娘——瓦西納小姐——埃盧瓦絲·瓦西納小姐——你記得房客中有過這人嗎?她多半是在臺上唱歌的。她皮膚白嫩,個子中等,身材苗條,金紅色頭髮,左眼眉毛邊長了顆黑痣。」
「不,我記不得這個名字。那些搞演出的,換名字跟換房間一樣快,來來去去,誰也說不準。不,我想不起這個名字了。」
不。總是不。五個月不間斷地打聽詢問,千篇一律地否定回答。已經花了好多時間,白天去找劇院經理、代理人、劇校和合唱團打聽;晚上則夾在觀眾之中去尋找,名角兒會演的劇院去找過,下流污穢的音樂廳也去找過,甚至還害怕在那類地方找到他最想找的人。他對她獨懷真情,一心要找到她。他確信,自她從家裡失蹤以來,這座水流環繞的大城市,一定把她蒙在了某個角落。但這座城市就像一大團流沙,沙粒的位置變化不定,沒有基礎,今天還浮在上層的細粒到了明天就被淤泥和黏土覆蓋在下面。
客房以假惺惺的熱情迎接新至的客人,像個暗娼臉上堆起的假笑,紅中透病、形容枯槁、馬馬虎虎。破舊的傢俱、破爛綢套的沙發、兩把椅子、窗戶間一碼寬的廉價穿衣鏡、一兩個燙金像框、角落裡的銅床架——所有這一切折射出一種似是而非的舒適之感。
房客懶洋洋地半躺在一把椅子上,客房則如巴比倫通天塔的一個套間,儘管稀裡糊塗扯不清楚,仍然竭力把曾在這裡留宿過的房客分門別類,向他細細講來。
地上鋪了一張雜色地毯,像一個豔花盛開的長方形熱帶小島,四周是骯髒的墊子形成的波濤翻滾的大海。用灰白紙裱過的牆上,貼著緊隨無家可歸者四處漂流的圖畫——「胡格諾情人」、「第一次爭吵」、「婚禮早餐」、「泉邊美女」。壁爐爐額的樣式典雅而莊重,外面卻歪歪斜斜扯起條花哨的布簾,像舞劇裡亞馬遜女人用的腰帶。爐額上殘留著一些零碎物品,都是些困居客房的人,在幸運的風帆把他們載到新碼頭時拋棄不要的東西——一兩個廉價花瓶,女演員的畫片,藥瓶兒,殘缺不全的撲克紙牌。
漸漸地,密碼的筆形變得清晰可辨,前前後後居住過這間客房的人留下的細小痕跡所具有的意義也變得完整有形。
梳粧檯前那片地毯已經磨得只剩麻紗,意味著成群的漂亮女人曾在上面邁步。牆上的小指紋表明小囚犯曾在此努力摸索通向陽光和空氣之路。一團濺開的汙跡,形如炸彈爆炸後的影子,是杯子或瓶子連同所盛之物一起被砸在牆上的見證。穿衣鏡鏡面上用玻璃鑽刀歪歪扭扭地刻著名字「瑪麗」。看來,客房留宿人——也許是受到客房那俗豔的冷漠之驅使吧——曾先先後後在狂怒中輾轉反側,並把一腔憤懣傾泄在這個房間上。傢俱有鑿痕和磨損;長沙發因凸起的彈簧而變形,看上去像一頭在痛苦中扭曲的痙攣中被宰殺的可怖怪物。另外某次威力更大的動盪,砍去了大理石壁爐額的一大塊。地板的每一塊拼木各自構成一個斜面,並且好像由於互不干連、各自獨有的哀怨而發出尖叫。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那些把所有這一切惡意和傷害施加於這個房間的人,居然就是曾一度把它稱之為他們的家的人;然而,也許正是這屢遭欺騙、仍然盲目保持的戀家本性,以及對虛假的護家神的憤恨點燃了他們胸中的沖天怒火。一間茅草房——只要屬於我們自己——我們都會打掃、妝點和珍惜。
椅子上的年輕人任這些思緒繚繞心間,與此同時,樓中飄來有血有肉、活靈活現的聲音和氣味。他聽見一個房間傳來吃吃的竊笑和淫蕩放縱的大笑;別的房間傳來獨自咒駡聲,骰子的格格聲,催眠曲和嗚嗚抽泣;樓上有人在興致勃勃地彈班卓琴。不知什麼地方的門砰砰嘭嘭地關上;架空電車不時隆隆駛過;後面籬牆上有隻貓在哀叫。他呼吸到這座房子的氣息。這不是什麼氣味兒,而是一種潮味兒,如同從地窖裡的油布和朽木混在一起蒸發出的黴臭。
他就這樣歇在那兒,突然,房間裡充滿木犀草濃烈的芬芳。它乘風而至,鮮明無誤,香馥沁人,栩栩如生,活脫脫幾乎如來訪的佳賓。年輕人忍不住大叫:「什麼?親愛的?」好像有人在喊他似地。他然後一躍而起,四下張望。濃香撲鼻而來,把他包裹其中。他伸出手臂擁抱香氣。刹那間,他的全部感覺都給攪混在一起。人怎麼可能被香味斷然喚起呢?喚起他的肯定是聲音。難道這就是曾撫摸、安慰過他的聲音?
「她在這個房間住過,」他大聲說,扭身尋找起來,硬想搜出什麼徵跡,因為他確信能辨認出屬於她的、或是她觸摸過的任何微小的東西。這沁人肺腑的木犀花香,她所喜愛、唯她獨有的芬芳,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房間只馬馬虎虎收拾過。薄薄的梳粧檯桌布上有稀稀拉拉五六個髮夾——都是些女性朋友用的那類東西,悄聲無息,具有女性特徵,但不標明任何心境或時間。他沒去仔細琢磨,因為這些東西顯然缺乏個性。他把梳粧檯抽屜搜了個底朝天,發現一條丟棄的破舊小手絹。他把它蒙在臉上,天芥菜花的怪味刺鼻而來。他順手把手絹甩在地上。在另一個抽屜,他發現幾顆零星紐扣,一張劇碼表,一張當鋪老闆的名片,兩顆吃剩的果汁軟糖,一本夢釋書。最後一個抽屜裡有一個女人用的黑緞蝴蝶髮結。他猛然一楞,懸在冰與火之間,處於興奮與失望之間。但是黑緞蝴蝶髮結也只是女性莊重端雅、但不具個性特徵的普通裝飾,不能提供任何線索。
隨後他在房間裡四處搜尋,像一條獵狗東嗅西聞,掃視四壁,趴在地上仔細查看拱起的地氈角落,翻遍壁爐爐額和桌子、窗簾和門簾、角落裡搖搖欲墜的酒櫃,試圖找到一個可見的、但他還未發現的跡象,以證明她就在房間裡面,就在他旁邊、周圍、對面、心中、上面,緊緊地牽著他、追求他,並通過精微超常的感覺向他發出如此哀婉的呼喚,以至於連他愚鈍的感覺,都能領悟出這呼喚之聲。他再次大聲回答「我在這兒,親愛的!」然後轉過身子,一片漠然,因為他在木犀花香中還察覺不出形式、色彩、愛情和張開的雙臂。唔,上帝啊,那芳香是從哪兒來的?從什麼時候起香味開始具有呼喚之力?就這樣他不停地四下摸索。
他把牆縫和牆角掏了一遍,找到一些瓶塞和煙蒂。對這些東西他不屑一顧。但有一次他在一折地氈裡發現一支抽了半截的紙雪茄,鐵青著臉使勁咒了一聲,用腳後跟把它踩得稀爛。他把整個房間從一端到另一端篩了一遍,發現許許多多流客留下的無聊、可恥的記載。但是,有關可能曾住過這兒的、其幽靈好像仍然徘徊在這裡的、他正在尋求的她,他卻絲毫痕跡也未發現。
這時他記起了女房東。
他從幽靈縈繞的房間跑下樓,來到透出一縫光線的門前。
她應聲開門出來。他竭盡全力,克制住激動之情。
「請告訴我,夫人,」他哀求道,「我來之前誰住過那個房間?」
「好的,先生。我可以再說一遍。以前住的是斯普羅爾斯和穆尼夫婦,我已經說過。佈雷塔·斯普羅爾斯小姐,演戲的,後來成了穆尼夫人。我的房子從來聲譽就好。他們的結婚證都是掛起的,還鑲了框,掛在釘子上——」
「斯普羅爾斯小姐是哪種女人——我是說,她長相如何?」
「喔,先生,黑頭發,矮小,肥胖,臉蛋兒笑嘻嘻的。他們一個星期前搬走,上星期二。」
「在他們以前誰住過?」
「嗨,有個單身男人,搞運輸的。他還欠我一個星期的房租沒付就走了。在他以前是克勞德夫人和她兩個孩子,住了四個月;再以前是多伊爾老先生,房租是他兒子付的。他住了六個月。都是一年以前的事了,再往以前我就記不得了。」
他謝了她,慢騰騰地爬回房間。房間死氣沉沉。曾為它注入生機的香氣已經消失,木犀花香已經離去,代之而來的是發黴傢俱老朽、陳腐、凝滯的臭氣。
希望破滅,他頓覺信心消失殆盡。他坐在那兒,呆呆地看著噝噝作響的煤氣燈的黃光。稍許,他走到床邊,把床單撕成長條,然後用刀刃把布條塞進門窗周圍的每一條縫隙。一切收拾得嚴實緊紮以後,他關掉煤氣燈,卻又把煤氣開足,最後感激不盡地躺在床上。
按照慣例,今晚輪到麥克庫爾夫人拿罐子去打啤酒。她取酒回來,和珀迪夫人在一個地下幽會場所坐了下來。這是房東們聚會、蛆蟲猖獗的地方。
「今晚我把三樓後間租了出去,」珀迪夫人說,杯中的酒泡圓圓的。「房客是個年輕人。兩個鐘頭以前他就上床了。」
「呵,真有你的,珀迪夫人,」麥克庫爾夫人說,羨慕不已。「那種房子你都租得出去,可真是奇跡。那你給他說那件事沒有呢?」她說這話時悄聲細語,嘎聲啞氣,充滿神秘。
「房間裡安起了傢俱嘛,」珀迪夫人用她最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說,「就是為了租出去。我沒給他說那事兒,麥克庫爾夫人。」
「可不是嘛,我們就是靠出租房子過活。你的生意經沒錯,夫人。如果知道這個房間裡有人自殺,死在床上,誰還來租這個房間呢。」
「當然嘛,我們總得活下去啊。」珀迪夫人說。
「對,夫人,這話不假。一個星期前我才幫你把三樓後間收拾規矩。那姑娘用煤氣就把自己給弄死了——她那小臉蛋兒多甜啊,珀迪夫人。」
「可不是嘛,都說她長得俏,」珀迪夫人說,既表示同意又顯得很挑剔。「只是她左眼眉毛邊的痣長得不好看。再來一杯,麥克庫爾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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