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三情人節又一流水帳】
才發現中正紀念堂好多人攜家帶眷去賞櫻,忽然之間也有種我在日本的感覺(到底多想去日本?),雖然現在已改名為自由廣場,但我還是習慣叫中正紀念堂,年紀使然啊,
過年都待在台北,沒特別行程也是很愜意,和爸媽加小弟一起來賞櫻,再去寶慶路上的遠東百貨吃飯,才知道原來這間遠百已經55年,也算是老百貨公司,同時期的百貨公司很多是不是都不見了?遠百也有很多小時候的回憶,高中時PN都會拿他爸公司發的禮卷,和我一起到遠百樓下的美食街吃朱記餡餅粥,她應該是忘了,但我好會記這種小事,
以往過年都是回雲林,但自從長男爺爺奶奶搬到台北,過年也就在台北過,其實我也是雲林出生,小時要回的是虎尾,長男小時要回的是土庫,今年才發現我弟女友過年要回的是斗六,到底是台北太多雲林北漂族?還是和雲林太有緣?搞得忽然很想去雲林玩,真的是太久沒回雲林了。
#為什麼會從年初三說到雲林呢哈
中正紀念堂改名為什麼 在 方儉-六十耳不順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蔡政府,謊言該停止了!】
記者會直播
https://www.facebook.com/fangjay2011/videos/10219965447467574
如果核廢料可以用錢解決,全世界就沒有核廢料了,蔡英文不了解核廢料的本質,更不了解達悟人的本質,如此的國家領導人,會把台灣帶到哪裡去?如果連幾桶核廢料都處理不好,還有臉繼續執政嗎?
11月22日早上忽然聽到新聞報導,蔡英文下午要在台東宣布給予蘭嶼「雅美族人」25.5億的補償金,而新聞聽了半天,直到1週後,也不清楚到底這25.5億從何而來?為何而來?如何用?會有何效果?
我聽到新聞後,我猜一定會激起達悟人的憤怒,就打電話給夏曼.藍波安。
「你知道蔡英文要給你們25.5億嗎?」
「有。」
「你或你的族人有什麼想法?」
「我沒有想法,其他人的想法我不知道。」
電話對面的聲音冷漠而不耐煩。
「我現在很忙,在和兒子造船(拚板獨木舟),沒時間管這種事啦。」
「好吧,你忙。」
看來達悟海洋文學家夏曼.藍波安對補償金的事沒什麼興趣,問了兩句,就開始有些憤怒。就算老朋友,也不該問他這麼羞辱他的問題,不禁慚愧。
25.5億能解決核廢料嗎?能滿足達悟人的人心嗎?我認為不但沒有解決問題,反而造成了更大的問題,這都緣於民進黨的漢人沙文主義文化,膚淺的認為錢就能解決問題。
一切都是因核廢料而起,重要的是,存在蘭嶼的12萬桶核廢料何去何從?沒有解答。我在2012年9月初,天秤颱風後,到蘭嶼調查核廢料的情況,與台電人員討論,以當時11萬桶核廢料的規模,若要移出蘭嶼,大約是12億的工程,蘭嶼的核廢料可以從現成的龍門港出發,送往核三廠的後壁湖港,存放在核三廠衡溫衡濕的廢料倉庫,是最經濟可行的。
然而歷經蘇貞昌、蘇嘉全、曹啟鴻、潘孟安等民進黨長期執政的屏東縣,基本上不可能同意。民進黨主推非核家園,卻無法幫助不曾用過一度核電的蘭嶼人非核,的確是很諷刺。
不論擁核、廢核,如何安全處理核廢料,是台灣真正無法迴避的問題。
這也證明「非核家園」只是口號,用來騙取政權,口惠而實不至,根本沒有一套明確的策略和做法。平時喊口號,到了選舉,就突如其來的一筆錢,砸給蘭嶼人,是「x後不理」嗎?
25.5億對台灣的漢人而言,是一筆鉅款,如果分給5千位達悟人,每人分到50萬元,他們還要抗議台灣人嗎?
我相信蔡英文這次25.5億真的踩到了達悟民族尊嚴的底線了!
我去過蘭嶼不下10次,但每次去都會發現到一些令自己非常驚訝而且汗顏的事,而且去得越多次,越令自己驚訝,原來以前的「以為」都是錯的。
台灣絕大多數的人並不了解蘭嶼達悟族男人的名字很多是夏曼、夏本,女的是希婻,其實這是他們的名字是從子,而非姓氏從父或母的。
我1989年前認識開著計程車的「施努來」,2009年再和他連絡上時,他已改名為「夏曼.藍波安」,因為他的兒子是「藍波安」,「夏曼」是爸爸的身分。
所以施努來的爸爸是夏曼.努來,當施努來有了第一個兒子取名「藍波安」,施努來就要改名為「夏曼.藍波安」,他的太太就是「希婻.藍波安」,「夏曼.努來」就要依著孫子「藍波安」改名為「夏本.藍波安」。
達悟人的姓名方式,好像是向前跑的,家庭中只要有新一代出現,父祖都要跟著新生兒改名字,如果了解這命名系統,就一目了然族人之間的關係與歷史。而我們漢人的命名,好像是不斷回頭看過去的祖先,而不是向前看、向前跑。
達悟人的文明不是貧窮,而是過度富庶
過去,我一直以為蘭嶼生態系統是很貧乏的,完全沒有工商業,四面是海的小島,竟連一個魚市場都沒有,也沒有達悟人開店做生意,都是外來的漢人。我猜蘭嶼人一定是窮到開不起店。
但是當我和達悟的朋友認識後,到蘭嶼,就和他們一起吃海產、芋頭,他們打魚、採集就與家人、朋友分享。邊吃邊聊,吃玩了,就有人出去,一會兒就滴溜條魚或龍蝦回來,笑著說,「今天冰箱裡剛好有這個。」
大海是達悟人的冰箱,生生不息,取之不竭,用之不盡。
難怪達悟人不需要開店,食物的來源太豐盛了,豐盛到十分挑食,吃海鮮還要看季節可以吃什麼魚。還分女人魚、小孩魚、老人魚,以及男人魚,即使有魚,姓別年齡不對,也不能吃。
基本上,漂亮美麗的魚是給女人、老人吃的,醜的魚是給男人吃的,太醜的魚,連吃都不吃。
什麼時候,什麼人,吃什麼魚,這一套吃魚的系統太複雜了,我還是當個無知的漢人,碰到就吃,絕不含糊。
每次去蘭嶼,總是帶著深層生態學的衝擊回台灣,達悟民族的思考、生活方式、傳承,已經是一種文明,遠高於文化的層次,讓我重新反省、審視台灣漢人文化,以及所謂進步的文明。
核廢料問題,這也是個極度文明衝突的問題。僅管台灣有人不知天高地厚的說,「核廢料有解」,如果真的有解,請告訴大家要花多少錢。
我還是銅臭味十足的拜金文化、金本位文明的人,我的師父們都教我,最後要用「錢的當量」來衡量萬事萬物。
這就是「殺頭生意有人做,賠錢生意沒人做」的道理。「核廢料是寶」、「核廢料有解」這些大言不慚的人,如果是真的,早就發大財了。
我曾去新竹清華大學門口示威,要求清大核工的教授先拿清大校園做個核廢料永久貯存的示範場,清大核工教授經常口出狂言,不但他們有能力解決核廢料,還能短期內清乾淨福島核災的輻射污染。
清大核工如果有這麼好的「殺頭生意」,為什麼核工系要偷偷改名成「工科系」?讓人看不懂是什麼,有朋友的小孩進去以後才發現是核工,我只能苦笑,以後吃東西,一定要先看內容成分,不能只看包裝廣告。
面對核廢料,因為大量具有極大殺傷性的人工核種,半衰期動輒數萬年,所以要數十萬年至百萬年以上,這些核種才可能無害化。
這是百萬年的事,超過我們人類演化的進程,1百萬年前,人類的祖先在哪裡?一般人類學家相信,最早的現代人類出現在7-10萬年前,換句話說,在人類再演化10次,變成新新新新新新新新新新物種(有10個新),這些輻射毒玩意兒才能無害化。
在2017年為了探究處理核廢料的可能性,去了德國一趟,德國還沒有高階核廢料的最終處置場,在康拉德花了40年、40億歐元在地下1,000公尺挖了40公里的坑道,來存放核廢料。這個低階核廢料貯存場的地質十分穩固,在過去1億年至1億2千萬年都沒有任何移動的紀錄。核廢料放進去後,先觀測100年,如果300年都沒有動靜,就永久封存。
至於高階核廢料,德國是非核武國家,所以只有核電和研究用的核廢料,到目前為止,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主要是人民的接受度問題,所以德國的政策是,面對如此長久、嚴重的事,全德國境內每塊土地都要來考慮做為最終高階核廢料的貯存場。
我看到了源遠流長,巨大金額的錢潮,真希望核廢料處理、貯存是世襲制,後代子孫就永遠有就業機會;就像孔子一樣,到了七十多代後,還能享受祭孔的榮耀,在山東曲阜,還能安葬在孔林(孔子家族的墓園)。
但是孔子才2千年,我們面對的可是1百萬年的頑強毒物 --- 核廢料。
台灣有這材料去談核廢料嗎?除了放在蘭嶼欺侮達悟民族,我們還有什麼出息?如此不負責任傷天害理的事,是會遭天譴的。
不知道是誰出的餿主意,拿25.5億出來開蔡英文的玩笑,這比高鐵延伸到屏東,延伸到宜蘭更荒唐。
或許是12萬桶,一桶2萬多來算的,如果這樣,達悟人可以拿2萬元,把一桶放去清大,他們有能力處理,讓他們賺這錢吧。
我相信清大核工幫一定不同意,如果不同意,就請閉嘴,以後不要再說「核廢料是寶」、「我們有能力處理核廢料」這種妖言惑眾。
面對核廢料,不只是科學、工程、技術問題,而是高度的政治問題,政治必須溝通、妥協,而不是傲慢無知、無法無天。蔡英文2016年勝選時的「謙卑、謙卑、再謙卑」到哪裡去了?
妳身為大島的頭目,就應該用心一點來面對這個跨世代問題,不能只管一代,或只管下一屆的總統位子,必須拿出智慧與誠意來解決這問題。
低階核廢料比高階容易億萬倍,我建議從凱達格蘭大道(原名介壽路)、中正紀念堂開始,每塊土地都要思考做為核臨時廢料貯存場的選址範圍,讓大家好好思考我們這代用了核電的代價。
我算過,蘭嶼的12萬桶核廢料,放在中正紀念堂剛好放得下,可以把紀念堂內部的空間塞滿,蔣公銅像也不必移走,由這12萬桶核廢料長相左右,這是他當總統時做的決定。
這麼大的空間,不論集中,還是分散,都不難找,要衡溫衡濕放300年也不難,反正25.5億花了,錢不成問題。除了清華大學外,核研所、核一、二、三、四廠都是好地方,
剩下的就是感情問題了,如果台灣大島都不能處理,憑什麼我們要蘭嶼人來接受我們拉的輻射大便?一放就是40年。
民進黨打著非核家園起家,今天必須給達悟民族一個明確完整的交待,和國民黨當年引進核電,打算利用核廢料製造核彈打共匪一樣,都是騙局,有什麼繼續執政的臉面、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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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錄:
這次「威權象徵」的清查,不僅僅是我們的一項業務而已,我期許它能具有三重意涵:其一,建構台灣「威權象徵」的分布地圖;其二,證明「兩蔣」做為白色恐怖時期加害體制的指揮者,其「神聖化」形象延伸至今,是台灣民主自由思想無法真正落實的主因;其三,探析「威權象徵」所延伸的意識型態,如何深入台灣人民的家園空間與日常生活。
然而,很遺憾的,這樣的威權統治者,在他們分別死後43年、30年後,仍然化身為無數的「威權象徵」,遍佈台灣各處。更遺憾的是,想要清理「威權象徵」,讓威權的「過去」,能夠真正「過去」,竟是如此艱難,竟然還有這麼多人來捍衛他們,甚至不惜出言恐嚇,「如果敢動中正紀念堂一磚一瓦,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這才是真正最深入骨髓的「威權象徵」啊。
〈深入骨髄的威權象徵〉
進入促轉會以來,才知道事情用想的跟用做的,確實有很大差距。然而,不論有什麼困難,都必須想盡辦法,往目標前進。台灣社會非常關注的「威權象徵」的處理,也是充滿難度但必須面對的課題。
依據「促進轉型正義條例」第5條第1項的規定:「為確立自由民主憲政秩序、否定威權統治之合法性及記取侵害人權事件之歷史教訓,出現於公共建築或場所之紀念、緬懷威權統治者之象徵,應予移除、改名,或以其他方式處置之。」
因此,我們在7月19日,行文中央各部會及全國22個縣市政府,請求協助清查公共場所的「威權象徵」,內容包含蔣介石、蔣經國的塑像、遺像等紀念物,以及為紀念「兩蔣」而命名的公共場所,包括學校、地名、廣場、建築物等等。
我們的想法是,無論未來要如何規劃處置方案,總要先了解「威權象徵」在台灣的具體分布情況。然而,中央各部會及全國22個縣市,這麼大的幅員,我們根本沒有經費可以委託辦理調查,因此選擇以公文方式,請求政府機關協助。
給教育部的公文,被拍照洩露給某個國民黨黨工,他大做文章,若干媒體跟著起鬨,說是「機密文件」曝光、行文時間與潑漆時間的關聯性、清查是要做為政治鬥爭的道具、只會要死人負責、促轉會成為「去蔣會」、介入校園等等。事實上,這些所有質疑都不成立,對於這則完全站不住腳的新聞,促轉會不願隨之起舞,選擇依我們的節奏向前推進。
不過,我個人後來反省,向社會說明我們的工作策略與工作目標,也是促轉會應該擔負的社會責任。比起關注「新聞效應」,我們更應該關注的是,如何捲動社會,一起來關心轉型正義,一起來參與轉型正義的工程。發聲,正是一種捲動。即使因此而被更多人圍攻,也是我們應該承擔的壓力。向中央各部會及地方政府發函請求協助清查「威權象徵」,雖經委員會認可,但決定提出這項工作策略的,完全是我個人。做為這項任務的發起人與負責人,我有義務向社會說明。因此,本文我將以「個人的身份」,說明這個決定的原因與意義。
首先澄清,我們的公文並無標註密等,屬於一般性公文,絕非「機密文件」,這個行動光明正大,無不可告人之處,而且我們不是只有發給教育部。其次,公文初稿於6月中旬,歷經近月時間的討論才發出,與潑漆事件並無任何時間上的關聯。另外,本會依據立法院所通過的「促進轉型正義條例」行使職權,肩負責任,絕不會為了任何政治鬥爭而作為,但也不會因為畏懼任何「泛政治化」的批判而不敢作為。再者,台灣無所不在的以「兩蔣」為核心的「威權象徵」,正證明兩蔣絕非「死人」,而是仍然不斷滋生繁衍的「威權遺緒」。因此,我必須嚴正指出,「清除威權象徵」與「去蔣化」,其意義既不在「清算」,亦絕非「鬥爭」,而是在「清除威權遺緒」、「落實自由民主憲政秩序」,這不僅是「促進轉型正義條例」開宗明義的核心精神,更應該是台灣社會共享的核心價值。
為什麼是「兩蔣」?第一,從時間來看,促轉條例標定「威權統治時期」為1945年8月15日至1992年11月6日,這段期間,蔣介石任期約29年,蔣經國任期約10年,「兩蔣」合計約占全期的83%;第二,從現狀來看,與他們相關的各種紀念、緬懷、崇拜物件,遍佈全台灣,是「威權象徵」的最大宗;第三,從歷史來看,「兩蔣」都必須為白色恐怖時期的毀壞憲政、剷除異己、侵害人權等歷史事實,負起最大責任。檔案與史料顯示,蔣介石任內,架空憲法,以非常法制建構嚴密的加害體制,又干涉體制運作,介入司法判決,任意將各種刑期塗改為「死刑」。蔣經國從1949年成立「政治行動委員會」以來,歷任國防部總政治部主任,兼總統府機要室資料組,1954年更出任國防會議副秘書長,幾乎執掌黨政軍特大權;而就促轉會成立前已有的數據顯示,1950年到1955年間的死刑犯數量,約佔白色恐怖時期政治案件死刑總數的83%。如此高數量的政治案件死刑率,這段時間執掌黨政軍特大權的蔣經國,如何能說與他無關?難道他只是傀儡?
對我而言,這次「威權象徵」的清查,不僅僅是我們的一項業務而已,我期許它能具有三重意涵:其一,建構台灣「威權象徵」的分布地圖;其二,證明「兩蔣」做為白色恐怖時期加害體制的指揮者,其「神聖化」形象延伸至今,是台灣民主自由思想無法真正落實的主因;其三,探析「威權象徵」所延伸的意識型態,如何深入台灣人民的家園空間與日常生活。
然而,很遺憾的,這樣的威權統治者,在他們分別死後43年、30年後,仍然化身為無數的「威權象徵」,遍佈台灣各處。更遺憾的是,想要清理「威權象徵」,讓威權的「過去」,能夠真正「過去」,竟是如此艱難,竟然還有這麼多人來捍衛他們,甚至不惜出言恐嚇,「如果敢動中正紀念堂一磚一瓦,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這才是真正最深入骨髓的「威權象徵」啊。
借調促轉會以來,我在臉書發言總是戒慎恐懼。戒慎恐懼不是怕得罪人,而是憂心對促轉工作的推動造成負面影響,因而一反往常,總是節制說話。然而,兩個月下來,我深覺自己也被戒嚴了,自我剝奪了言論自由,我不是我了。
我反省到,轉型正義不是一項業務,不是一份工作,而是一種責任,一次運動。要以運動的心態來工作。必須嚴正說明,這篇文字,與促轉會的任何同仁都無關,純粹是我個人進入促轉會兩個月的自省之文。我必須擺脫精神上的戒嚴,才能持續工作下去,而不致自我分裂。我必須為所當為,言所當言。哪一天當我無論是因為內部因素或外部因素而被迫關掉聲音之時,就是我離開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