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冇選擇嘅窮人恥笑有選擇嘅有錢人選錯... 》
哈羅話為左prepare D 學生應付2047,以後教中文都用簡體,而IB亦有意喺2020年取消繁體中文課程及評核。有人Comment 話比咁多錢讀貴族學校/國際學校,竟然要學次一等嘅殘體字,係蝕水,學殘體字其實更加對學習中文冇益... 下省億萬字。
幫D 學生prepare 定2047…
其實以而家科技發展嘅趨勢,到2047年分分鐘手語甚至地下嘅曱甴講咩,google translate都翻譯到,prepare 定2047明顯係冠冕堂皇嘅藉口,好明顯入讀嘅有錢仔好多都係大陸人,間學校只係行個方便, 就返佢啲大陸土豪客仔。舉辦IB 課程嘅國際學校都係一樣,人哋打開門口做生意,當然係秉承顧客永遠是對嘅原則,好好經營呢盤生意。
一直以來普教中,同埋改用簡體學中文,對我嚟講,最大嘅啟示並唔係簡體定繁體對學習中文,邊樣多啲益處,亦都唔係邊樣對學生面向世界發展有更多嘅幫助(當然啦,好多人嘅世界只有大陸)。香港推普教中,同埋改用簡體學中文,對我最大嘅啟示,係明白有錢人同冇錢人嘅分別...
你係有錢人,你係有選擇...個班讀哈羅或者take IB course 嘅人,係自願送上門去學普通話同殘體字...
你係窮人,係被動架....成日都話改善教育制度,所以要不停改革。佢係有不停改革,但改唔等於有好到架,不停原地踏步,D 窮細路就好似六合彩D ball咁,喺同一個搞珠箱入面,不停比政府同個教育局搞。而冇論D balls點排列,都只會被動,而且不由自主咁比人安排同選取。喺香港做窮學生就係咁,你只可以喺佢設定嘅箱入面等安排。佢要你班學生成為政治工具please 大陸,你就要學普通話寫殘體,佢要please 大陸學生,佢就要香港D 學校迎合大陸學生。
你冇錢你就只可以局住喺個制度受委屈,頂盡不停complaint。你只有成為有錢人,你先可以擺脫呢個制度,去選擇唔讀本地學校。
你班窮人可以恥笑班有錢人選擇殘體係錯,但係佢選錯,佢最少都有選擇
(有人話,你有錢讀IB,讀私校,IB 轉用殘體你都局住要讀殘體學中文... 其實你有錢,你可以IB 唔讀中文,讀其他languages,再搵個學庫五居嘅繁體專家學中文)
冇選擇嘅窮人,有資格笑有選擇嘅有錢人咩?
你係窮人,你最應該笑嘅係自己,笑自己冇能力去fight for 一個好環境比自己嘅細路,冇能力比錢令個細路skip 左政府對佢地嘅SM。一班冇選擇嘅人恥笑有選擇嘅人選錯,係等於喺香港讀asso嘅人,笑人去外國讀野雞大學,笑人成績比自己更差。讀野雞大學嘅有錢人多嘅除左係錢,仲係選擇。
我地努力,唔係想改變個世界,而係唔想比個世界改變我地。咁而家就可以好肯定話你知,你要好努力搵好多好多錢,你先可以保障自己同自己嘅細路,skip 左呢個世界唔合理嘅野,走出呢個困局,唔比個世界改變左你。
你冇能力改變個社會而好不滿,又冇錢比個仔女escape 呢D 惡夢,你應該唔好生... 而唔係生左之後, Complaint 自己個仔冇得選擇好可憐....係你帶佢來一個冇得選擇嘅世界。
葉建源比人問,對於IB 取消繁體中文課程及評核,佢有咩睇法,佢話IB初中課程轉用簡體係大勢所趨…
聽到嘅時候真係打左個突,人地係問你嘅意見,唔係要你分析現狀。個勢係咁,你講述一次個fact 我知有咩用,我地就係想知而家個勢搞成咁,唔想咁,可以點。有佢代表教育界,你咪明點解香港D 教育咁差囉。
PS.又其實,讀得哈羅同國際學校嘅人,根本唔會care 用殘體字學唔學到好中文。因為大部份有D 錢嘅大陸人,最想嘅,就係話比人知「我唔識中文,我英文比中文好」,因為有錢嘅中國人,係最想用盡一切嘅方法,去否認自己係中國人,英文好過中文,就係最佳洗走自己陣中國味嘅方法。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萬的網紅港。故 kongguh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連起跑的槍聲都聽不到,試問又怎能夠不輸在起跑線? 無論近視、遠視、散光,戴上眼鏡後都可以回復清晰視力,又可以繼續正常生活。但聾人便沒有那麼幸運,他們即使裝上人工耳蝸,聽力也不能回復「正常」:「戴咗機可以聽到你哋講嘢,正常嘅聲都可以聽到,但譬如高音嘅聲就聽唔到,譬如『sa……te……』嘅聲就會聽唔清...
中文大學手語課程 在 超級奶爸 何基佑 Kay Ho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兩歲幼兒,是否要多以英語溝通?」
(歡迎轉載)
自昨天轉載了我為《都市日報》撰寫「幼兒學語言的家長角色」文章後,收到有家長提出一個非常好的問題:「對於兩歲多的幼兒,現在應否多和她以英語溝通?」
首先我要重申雖然我於大學時期修讀過好些語言學的課程但我並不是語言專家,以下都是我作為家長的見解。關於上述問題,其實教育界一直以來都存在着分歧。有一派認為務必把握幼兒時期將最多的語言灌輸給他。另一派則堅持就是先為幼兒打好母語根基,日後就會更加容易學習外語。我個人比較支持後者,原因很簡單。假定你的母語是廣東話/中文,如果要你告訴幼兒一朵花有多美麗你會怎樣形容?也許你的腦海裏會浮現以下詞語:好靚,美麗,鮮豔,漂亮,奪目,茁壯,繽紛,豔麗,璀璨等等,對嗎?如果你相信學習語言的其中一個重要過程是通過模仿,那久而久之幼兒理應會學到上述的詞語,對嗎?假如我現在要你以英語告訴幼兒同一朵花有多美麗,你又會怎樣形容呢?"beautiful","pretty"嗯...還有呢?由此可見,如果你用母語教導幼兒,他學習的詞語遠比你不熟悉的方言為多。換句話說,除非你的英語水平達到母語程度,否則一般來說幼兒學母語的確比較易學易精。當一個人的母語基礎穩穩當當時,詞彙豐富了,對於語法又有一定的認知後,再學另一種語言可能更事半功倍。讓我再舉一個例子,如果你問我"美麗"的西班牙文怎樣說,我會告訴你"Bonita"。如果你再問我"鮮豔"的西班牙文怎樣說,自問西班牙文不是我的母語,詞彙自然有限。試問你又怎能從我身上學到更多西班牙文的形容詞呢?
不論你支持哪一套學說,曾經有研究報告指出幼兒如果從一個人的口中聽到兩種語言,會對他語言學習造成混淆。所以在幼兒階段,如果要學多於一種語言,建議有專人教導比較理想。最後,如果你堅持幼兒需要學廣東話以外的語言,有沒有考慮學讓他學習手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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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基佑有感而發 #家長教育 #幼兒教育
中文大學手語課程 在 尤美女立委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昨天我和 立法委員蔡培慧、 南洋台灣姊妹會、 婦女新知基金會共同舉辦「從印尼漁工案檢視我國司法通譯之弊病」公聽會,邀請 立法委員 林麗蟬、 許毓仁委員、長期關注通譯制度的王美玉監察委員、轄有相關業務的司法院、法務部、勞動部、衛生福利部、內政部移民署、內政部警政署、農委會漁業署等單位、有涉外案件訴訟經驗的律師、師範大學翻譯研究所、深度挖掘相關議題的 報導者 The Reporter團隊等專家學者,以及 桃園市群眾服務協會/ Serve the People Association-SPA,Taoyuan、 台灣司法通譯協會、 婦女救援基金會、 TIWA台灣國際勞工協會等民間團體共同參與,希望從各方觀點來檢視我們目前通譯相關制度的缺漏,也廣納各方意見、集思廣益,找出既有通譯機制的改善之道。
上個月因為《報導者》的深度報導,揭露了台灣福賜群號遠洋漁船印尼漁工去年八月的死亡案件,實情並不單純,而承辦該案的屏東地檢署,在通譯人員未確實翻譯出被害漁工的自白的情況下,即以行政簽結該案。直到王美玉監委著手調查這個案子,並與《報導者》合作,才挖掘出這個事件背後系統性的問題。
這個令人震驚的事件很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凸顯出我國目前通譯機制的問題。
內政部公布的統計數據顯示,截至2015年6月為止,不含中國大陸及港澳居民,在台的外籍人士約有77萬,其中外籍勞工約57萬人,尚未歸化取得國籍的外籍配偶約5萬人,合計約62萬人,占了所有的外籍人士8成1;若再加計已歸化取得國籍外籍配偶約11萬人,來自東南亞各國的人士高達73萬人。
這龐大的人口數字連結到的是通譯的需求。
然而,以司法審理案件來說,目前刑事案件、民事及家事案件的傳譯比例低,令人憂心可能被犧牲的人權。104年全國地方法院涉外案件總數為9,258件,其中行政訴訟(含收容聲請事件)7,303件,有傳譯的案件占83%;刑事案件1,286件,有傳譯案件僅占20%;而家事及民事事件651件,有傳譯的案件甚至僅占不到2%。過去甚至發生過許多離譜事件,例如南部特教學校集體性侵案審理時,法官非但沒有傳譯,甚至請同為案件相關人的該校教師出庭「順便」擔任手語翻譯。
除了原住民族及身心障礙人士的通譯需求無法滿足,目前台灣外籍漁工、勞工、新住民的人數越來越多,法院受理之涉外案件也有所增長,由此可見通譯人才的需求越來越高,近年司法院雖有推廣讓法官知道基於職權可以傳譯,但是對於當事人是否需要通譯卻沒有一定的判斷標準,當事人也不知道調解及出庭時可以申請使用通譯,從當事人需求出發來完善通譯機制實為當務之急。
目前我國設有通譯的機關包括法務部、司法院、勞動部、內政部移民署、內政部警政署五個機關。此外,衛生福利部及行政院農業委員會漁業署亦有與移工及移民有關之業務,但尚未設有通譯相關之機制。
我從第八屆立委任期就開始監督司法院及法務部通譯人才數量不足、勞動條件低落、傳譯品質不穩定、培訓課程單薄等問題,嚴重影響不諳中文或聽障、視障之案件當事人的應訴權利,更可能造成更多冤案。
經過幾年努力,司法院的通譯制度雖然逐步改善,但整體而言,我國各機關目前各自建置的通譯制度卻仍有諸多待改善之處,特別是低落的勞動條件使通譯專業人才無法留任,也讓通譯專業及穩定的通譯人才庫都遲遲無法建立。
台灣社會長期忽視東南亞語通譯服務在人權保障上的重要性,在司法審訊相關過程當中,即使在法庭庭訊時能運用通譯協助,然而在警察機關或其他第一線現場,卻不見得有通譯人員提供翻譯服務。各部門缺乏整合性的通譯政策,且各機關長期忽視通譯人才的培訓,難以確保當事人之相關權益。
為了促進台灣和東協、南亞、紐澳等國的緊密合作關係,蔡英文總統上台時提出了「新南向政策」這個重要政策。但是我們似乎不夠重視這些已經在我們社會與我們共同生活,和國人共築家庭,或者從事家事勞務、漁業、加工製造等基礎服務業,為我們的社會帶來許多貢獻的東南亞國家人民,他們在台灣的生活與勞動很可能是極度欠缺保障,甚至出了事情也無法得到足夠的支持與協助,被調查、上法庭,連話都聽不懂。
為了督促各機關正視通譯需求,我跟蔡培慧委員要求各機關徹底檢視以下面向,並提出具體的改善規劃,以強化通譯此一公共服務系統,確保當事人相關權益:
1、通譯培訓課程及相關資格認證應完善規劃,並建立通譯評核及考核機制。
2、檢視通譯人員之勞動條件及業務執行需求。
3、建立通譯完善之標準化處理流程,編寫基本說明手冊及翻譯相關文書,使當事人確知申請使用通譯之方式及程序、案件處理流程及評核或申訴之管道。
4、配置多元語言之通譯人員,以因應不同族群需求。
5、請行政院指派政務委員,召開建立「評估建立跨部會之專責通譯機關或機構」之評估會議,整合各部會通譯相關事務。
6、請行政院指派政務委員,邀集各部會及地方政府重新檢視通譯人力區域配置,並研議設置各區域通譯公共服務中心之可行性。
中文大學手語課程 在 港。故 kongguhk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連起跑的槍聲都聽不到,試問又怎能夠不輸在起跑線?
無論近視、遠視、散光,戴上眼鏡後都可以回復清晰視力,又可以繼續正常生活。但聾人便沒有那麼幸運,他們即使裝上人工耳蝸,聽力也不能回復「正常」:「戴咗機可以聽到你哋講嘢,正常嘅聲都可以聽到,但譬如高音嘅聲就聽唔到,譬如『sa……te……』嘅聲就會聽唔清楚。」聾生芷瑩說。
為了提供一個平等的學習機會給聾生,中文大學的「手語及聾人研究中心」早在2006年便找學校合作,在學校內增設手語老師,使聾人不用再因聽漏而跟不上學習進度。
政府支援不足 聾生退學率高
五年前,中大與第一間中學「聖母院書院」合作,在主流學校加入共融班,更聘請手語老師替聾生翻譯。可是,他們的資金來源並不是來自政府,而是透過民間資助,皆因教育局未確認手語是一個語言。
其中一名手語雙語老師Chloe指,政府一直說手語不是唯一的學習方法,可以透過視像和其他體驗方式學習,但聾生沒有手語等於沒有一種學習的語言,不能把資訊有效通達:「你無端端播新陳代謝Metabolism,佢睇住唔會知道點解,尤其聾生語文基楚唔係太好嘅時候,唔係你播咗出嚟佢就會睇得明。」
正因聾生在主流學校不被重視,Chloe表示,他們難跟上學習進度,而更甚的是,他們大多會放棄升學:「我識嘅本地學士畢業嘅聾人只有幾個,IVE嗰啲都會有,但我聽到更多嘅就係佢哋會退學。」
外國聾人可成為專業人士
而聖母院書院其中一位聾生陳芷瑩,亦曾因沒有手語老師,上課跟不上進度,萌生過放棄做獸醫的夢想。幸好,今年來了一位教授化學的手語老師,使芷瑩的成績進步了不少:「本來考試或者測驗,通常都只有廿分或者十幾分,今年有手語老師之後就開始追到個課程,而家就合格邊緣。」
香港聾人多從事低收入工作,但有了手語教學,聾生的吸收便可與健聽生看齊,他們的未來亦更有盼望。相比外國,Chloe指不少聾人都可以從事專業工作,例如教授、律師、聽力學家等,全因他們從小便有平等的學習機會:「我自己喺美國讀聾人教育嘅時候,我教授係聾人嚟,都係用手語教我,碩士課程都可以用手語教。」
聾童愈早學手語愈有利
Chloe表示,香港大多數的聾童,父母都是健聽人士,他們可能會怕孩子學會手語後,就不願意說話,但其實聾童愈早學手語,有了一個溝通語言,反而更容易掌握口語。以芷瑩為例,雖然天生雙耳失聰,但由於得到父母支持學習手語,Chloe指她的說話能力發展得相對較好。
有見及此,除了與一所幼稚園、兩所小學和一所中學合作,讓聾生可以一條聾升讀,中大更與五間保護兒童會的幼兒園合作,使聾童可以及早適應用手語學習,改寫聾人必定從事低收入行業這個命運。
今集《港。故》就帶大家看看,在一間真正做到「融合教學」的學校,一個聾生和一個手語老師,以鬥志戰勝天命,即使聽不到亦可走得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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