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与她的音乐》
都说女人较感性,喜欢一切与感官或灵性有关的事物。她喜欢跳舞,喜欢电影,喜欢浪漫。身体乏的时候,眼帘疲倦的时候,最直接的情感释放,也许就是音乐了。如常的随机播放吧,妳喜欢的调调。
文 : 苏湘庭
白天的城市真的有那么点吵,安静角落就好像是奢侈的要求。咖啡厅里饱满的噪音,一不小心听见右边的心事,左边的抱怨。这很让人静不下心的热闹,教她学会了戴起耳机,用音符堵住那十面埋伏。把自己隔绝在靠世界最近的地方,是一种自醉的孤独,是幸福的。
我们总在青涩岁月里,环抱着许多无法说出的心事。那里有妳第一次被牵的手,第一个湿热的吻,第一个让妳恋上的人。我们随后又历经了第一次的分离,后来的哀伤似乎都化成了歌声悠悠。伴随着妳我成长的,大概就是词里赋间的日记。岁月的歌就像疗伤曲,同一段旋律让人哼了又哼,一直到人走出少年时。
亭亭而玉立后,身体随之婀娜的起了无数变化。她正式步入女性荷尔蒙的成熟期。屡次在爱里轮回,情感于是变得丰盈,开始懂得了忠于心灵。音乐成为了低落时的甜品,快乐时的Tequila。情绪这回事嘛,既然世界已为女性冠上多愁善感,她也就轻松的自认了浪漫这回事,尽情的当起感性的猫。慵懒的时候来点新爵士,听听女伶们的呢喃, 缓缓的说着情话,有时还会醺醉人心。音乐领域从开始往歌词里寻欢,跳脱到了没搞懂的外语,听觉于是长了触角。当余音缭绕思绪,身子便会作出反应, “耸耸肩,随节拍,翩翩舞”。像初夜时那发自内心的交流,她拥抱着满满的快乐入睡。
声声乐谱响着动人心弦,引领着人们或回顾或停留,留在特定片刻。纵然无法重现爷爷奶奶的1930年,却在黑色胶碟每每回放时,看见了那些保守年代里的蕴藉缠绵。好几个花样年代已过去,这么一藏,直到白发苍苍此情不渝。像最长的电影,爷爷几许明月下想起,要是当时在她搬迁之际,有勇敢的要下住址或电话号码,就不会失去联系了。那时候的初恋,总始于黑白照片交换以后,结束在初吻还未开始时以前。钢琴曲子在背景温柔地响起,她那么一转身的倩影,深深的烙在爷爷心里挥之不去。多么深远而又美丽的遗憾啊。
或许是自己的故事,或许是别人的故事。直到一天,人都已记不起那谁的名字,也不会忘记吧熟悉的旋律。那首,妳听到以后,闭眼就能回忆起的美好。
刊于《都会佳人 @cittabellamalaysia》
• 一七年十月份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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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浪漫琴谱 在 華人民主書院 New School for Democracy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昂山素季:真正的改变来自平等、理解、同情和仁爱
写在前面
缅甸在亚洲是个小国家,但却因产生了一位伟大的女性昂山素季,而受到世界不断关注。她没有权力,没有金钱,没有官衔,却是亚洲最有力量、最美丽的政治领袖和精神领袖。这位本来可以在西方过著优越生活的学者,因坚决为本国人民争取民主而失去了自由,曾被缅甸军政府囚禁15年。
6月10日到14日,昂山素季将要首次来到中国这片土地,我们在这里向这位坚忍、文雅、美丽的女性致以敬意。
法国导演吕克·贝松曾将昂山素季的故事搬上大银幕,片名是《The Lady》。杨紫琼主演,演的非常好,极其有力量。李安导演说这部片是杨紫琼的“巅峰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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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山素季(Aung San Suu Kyi):1945年出生,缅甸政治家,1991年诺贝尔和平奖得主。
昂山素季是领导缅甸独立的民族英雄昂山将军的女儿。在她两岁的时候,父亲遇刺身亡,她在母亲的抚养下成为牛津大学的哲学、政治学、经济学学士,毕业后留校任职,并任职于联合国、不丹外交部等处,在缅甸以外的国家生活了28年,是非暴力提倡民主的政治家。
1960年15岁的她,曾随担任大使的母亲到了印度。在当地一所女子学院学习期间,“圣雄”甘地的政治和哲学“渗入她慢慢发展的心灵”。在佛教的薰陶下,她能保持心理平静,甚至是最严重的挫折也不能干扰她。在1991年,她获授予“萨哈罗夫思想自由奖”(Sakharov Prize for Freedom of Thought),随后更多的奖章接踵而至,把她推上全球偶像的高度。
她今年已经65岁,其中有20年时间是在与家人的分离和不断的囚禁中度过的。在过去的21年里,缅甸政治家昂山素季有15年被军政府软禁,失去自由的时间分别是1989年~1995年、2000年~2002年、2003年~2010年。昂山素季的罪名是因为追求缅甸的民主和法治。正如她在日记中所写:“我的家庭的分离,是我争取一个自由的缅甸所必须付出的代价之一。”
1989年4月5日,当她和她的同伴一起进行在一个城镇的街上时,一队士兵挡在了她的面前,威胁着如果她们再往前走,就要开枪,昂山素季要求她的支持者们站到边上,独自一人毫无畏惧的挺上前云,面向黑洞洞的枪口,以一个柔弱之躯对峙一群手按扳机的军人。在相持的最后一刻,负责指挥的少校命令士兵不要开火。对于这种勇气,她曾说:“实现民主不要仅仅依靠别人的勇气与无畏。你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必须作出牺牲,去成为一个无畏的有勇气的英雄。只有到那时候,我们才能够享受到真正的自由。”
电影《The Lady》剧照
自1989年7月第一次被软禁以来,在过去的20年里,昂山素姬有14年的岁月是在监狱或居家软禁中度过的。2007年5月27日,原本是她软禁令届满的日子,按道理她应该能够自由地走出家门,与民众接触,但是缅甸军政府提前2天到她的住所,通知她软禁期将继续延长。
2005年6月19日:全球14个国家爆发反缅甸示威,要求释放昂山素季,因为这一天是她60岁的生日。DamienRice的这首UnplayedPiano也创作于此。据说被软禁期间,昂山素季没有消沉。她的生活十分规律,阅读诗歌、散文,学习法语和日语。她爱听摇滚乐,美国摇滚乐队“感激的死者”是她最喜欢的一支摇滚乐队。她还经常在夜里独自弹奏钢琴曲,但是她的钢琴坏掉之后想修复却受到了层层的阻挠。这也是damien这首歌歌名《unplayed piano》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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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山素季深知,绝对不能采取以暴易暴的方法来解决国内的危机,这种方法表面上看最有效果,实际上却让自己堕落为与军政权同样的地步。在《自由》一书中,昂山素季指出:“一些人改变是因为他们别无选择。当南非的旧政府、拉丁美洲的军事专政进行独裁统治发生变化的时候,他们认识到这些变化不可避免,这是他们所能选择的最好道路。我所表达的真正改变是通过理解、同情、正义、爱心后的内在变化。”
尽管遭受军政府的压迫,但昂山素季在获释后的公开演讲中表示,对军政府没有恨意,愿意与军政府对话,支持国家和解。在甘地、马丁路德·金和曼德拉之后,昂山素季又一次用行动向人们展示了非暴力、仁爱、勇气与坚持的伟大力量。尽管提倡爱比提倡恨更难组织群众,更难获得自由。但她深知通过仇恨获得的自由终归是虚假的自由,并且难以持久,很快就会失去。也正是因为坚信这一点,昂山素季才主张非暴力的抗争。因为从长远的人心来看,统治者别无选择,他们不得不改变,正是由于对政治的这种崇高认识,昂山素季才和甘地一样,为东方人赢得了世界的尊重和荣誉。
昂山素季和她的支持者在一起
也许,任何一个想要建立强大的、民主制的、并且坚定地确保反对国家滋生权力的民族,首先必须学习将自己的思想从冷漠与恐惧中解放出来。昂山素季最令人动容的,是她内心的坚定无畏与娇美容颜之间鲜明的对比。吕克贝松在拍《昂山素季》时,他认为自己今生都不可能见到昂山素季,这位经历过无数大场面的国际大导,在昂山素季面前却同样手足无措,“我感到非常紧张,在她面前,我想做到最好。”在谈及对昂山素季的印象时,吕克·贝松称自己感到在她身上存在着神奇的两面性——一方面,她美丽、平和,全力付出,而另一方面,她内心如此强大而且极有毅力。“这也是杨紫琼在扮演她的时候,最难把握的一点。在大多数时候,你爱她,但有些时候,你却不得不恨她,她就像一座钢铁铸成的建筑,意志坚强,不太表露自己的感情。”吕克·贝松说。
电影《The Lady》剧照
昂山素季和丈夫迈克尔·阿里斯的故事极其浪漫,而且感人至深,这也是个“一见钟情”的爱情故事:在不丹皑皑的雪山下,时任不丹皇室家庭教师的阿里斯向昂山素季求婚。那之后的16年,她是他忠诚的妻子,两个儿子的母亲,直到她偶然回缅甸短期探亲,从此陷入政治的漩涡之中,再也没有回过家。那10年中,迈克尔一直多方奔走,积极活动,希望能确保妻子人身安全。最后他得了癌症,到死也没有获得缅甸方面的允许,没能和妻子当面道别。
昂山素季和丈夫合影
昂山素季是缅甸英雄昂山将军的女儿,她两岁时,父亲遭暗杀身亡。素季的成长伴随着一种强烈的信念——完成父亲未竟的民主事业。
1964年,素季的外交官母亲把她送到牛津学习,她认识了迈克尔·阿里斯。阿里斯当时在杜伦大学读历史专业,迷恋东方文化,更爱这纤细安静的东方女孩。当昂山素季接受阿里斯的求婚时,她也提出一个条件:如果缅甸需要她,她就必须回去。阿里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在之后的16年,素季是一位完美的家庭主妇。直到1988年一个安静的晚上,昂山素季和阿里斯在牛津的家中看书,一个电话打破了平静,素季的母亲中风进了医院。当时两个孩子大的14岁,小的12岁。
素季迅速飞回仰光,她以为最多几个星期自己就可以回到英国,可是这动荡不安的城市改变了她的宿命。人民与专制军政府之间的对抗早已爆发。“昂山将军的女儿回来了”这个消息像草原上的野火一般在民间迅速扩散。一个由学者组成的请愿团体找到素季,请求她成为民主运动的领袖,她暂时允诺了。这个两个月前的家庭主妇已经一跃成为反对缅甸军政府野蛮统治的起义领袖。
而在英格兰的迈克尔只能通过收听新闻,焦虑地获取关于素季的消息。迈克尔担心素季会和她的父亲一样遭到暗杀,这种恐惧挥之不去。1989年昂山素季被军政府软禁在家,迈克尔松了一口气:她还平安。
电影《The Lady》剧照
迈克尔开始行动——为提高昂山素季在国际上的知名度四处活动,希望这样可以让军政府不敢伤害她。迈克尔为此无私地倾注自己的精力,以回报过去那些年昂山素季为他所做的一切。
但是他也必须加以小心,因为军政府可以利用她嫁给外国人这件事在缅甸的媒体上来毁谤她。
五年过去了,素季的两个儿子都已经长大成人,她却仍被软禁在家,她靠冥想、学佛、阅读曼德拉和甘地的著作度过每一天。迈克尔在这五年间仅被允许对自己的妻子进行了两次探视。实际上素季可以在任何时候提出申请离开缅甸返回英格兰和家人团聚,但是迈克尔也不会赞同她这样做。
作为一名历史学家,迈克尔清楚地知道,素季就是人类宏大历史的一部分。在家里,他翻看素季返回缅甸之前阅读的书籍,他在墙上挂满素季获得的各种奖章——其中有1991年的诺贝尔和平奖。在他的卧床上方,悬挂着一幅昂山素季的巨幅照片。
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通信不畅,迈克尔不知道素季是否还在人世,但有天他听到一个消息——昂山素季的家中传出优美的钢琴声。
1995年,迈克尔突然接到昂山素季从缅甸的英国使馆打来的电话,她说她重获自由了!迈克尔和她的两个孩子获得了赴缅签证。当素季看到自己的小儿子金姆已经长成一个小伙子的时候,百感交集。而素季在这五年也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女政治家,软禁造就了她更加坚强的品质,她也决心继续留在缅甸,即便要与家人继续分隔两地。
昂山素季与她的两个儿子
1995年的缅甸之行是迈克尔和素季最后一次见面。三年后,迈克尔确证癌症晚期。他给素季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坏消息,然后马上着手准备赴缅甸的签证申请,希望在有生之年可以当面和她告别。首次申请便以失败告终,之后他又申请了30多次。在这期间,他的健康每况愈下。有很多著名人士为他写信请愿,其中包括罗马教皇和时任美国总统的克林顿,但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最后,一名缅甸军官面见昂山素季,告诉她:“你可以见你丈夫一面,但条件是你必须返回牛津。”
与丈夫孩子长达10年的分离,最终她得到这个最后通牒:你的家庭和你的国家,只能选一个。她悲痛欲绝。迈克尔和她都很清楚,如果离开缅甸便是永久的流放,他们共同为此奋斗的一切将化为乌有。
昂山素季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迈克尔了。她换上裙装,裙子的颜色是丈夫最喜欢的,还在头发上插上一朵玫瑰花。她前往英国驻缅甸大使馆,拍了一段告别视频给迈克尔,她在视频中说:他的爱是她能够坚持下去的精神支柱。这段录影被偷偷运出缅甸,却在迈克尔去世后两天才寄达。
2013年,军政府终于宣布了他们实施政治改革的意愿,素季22年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她推动的这种转变,和曼德拉为南非所作的事情一样。
此后,昂山素季与缅甸一起,迎来了新生。春风吹过了经历着漫长严冬的草原,爱的种子等到了春天。
© dapigu for 中国数字时代, 2015. | Permalin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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