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墜落//
關於理與理解大概存在於我大腦的解讀
今天啃書時看到這四個字 被深深的吸住
理是 向上 如何成為 墜落
理解是 它指的是 滿之前的空 或 滿就是空
或是 解釋成 化繭成蝶
在繭中 有點擠擠的 不太舒服 糾成一團
在繭裂開之後 (我不知道繭何時要裂)
我還是那隻毛毛蟲
卻也不是原來的毛毛蟲
#被稱為蝶的毛毛蟲
一場活動預錄
我們聊到想來玩些兩個人都覺得有趣的事
所以 本週六 晚上 9:00
由JazzMine / MUSIC & Love老師的平台上線
🚗從這個主題出發
#如何找到居家練習的平衡
#轉個彎兒繞一繞
#總有路走
釋 字 683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過去與未來](六之三)
國安法第一審唐英傑案,專家證人解釋「光復香港。時代革命」的作供進入了一個新階段。控方專家作供後,辯方向自家邀請的學者提出問題。今天較後時間,代表律政司的主控官向辯方專家學者提出盤問,雙方攻防火花四起,加上法官們的提問,法庭裡關於歷史、學術、法理辯論,討論層面甚廣。
代表律政司的署理刑事檢控專員周天行,在早上較後時間,開始向港大政治及公共行政學系教授李詠怡提問。周天行戴着金屬框眼鏡,右手長期拿着原子筆,在擱在木架上的滿有螢光筆筆跡的文件上做筆記。每問畢一條問題,就會動手在文件上寫一點東西。
港大教授李詠怡(Eliza)這天穿了灰色線衫上衣,在上面加穿黑色西裝外套,她表情不多,語調大部份時間平穩,但有些時候,還是會表現出驚訝的語氣。
法庭是個講究用字精準的地方,然而當周天行以司法常用英語詞彙向社會科學背景的Eliza發問,雙方已經就問題的用詞爭辯起來。
周:「光時口號,梁天琦是創作者(creator)?」Eliza強調, “creator”只適用於聖經形容創造天地的上帝,但漠視了梁天琦參選之前,『光復」二字已經在社會上有人使用,故她認為應稱梁為 “improviser”(有二次創作的意思,或在前人的根基上再創作的含意)。
周:「Does slogans represent political agenda?」(口號是否代背後有政治議程?) Political Agenda可解作一些潛在政治訴求。
Eliza追問:「甚麼叫represent?」周天行於是提出兩個詞語代替represent. “regarded” “considered”. Eliza有點莫名奇妙,她回應道:「口號是口號,政治議程是政治議程,兩件事是不同的。」這個問題最後不了了之。
在重點主題上,雙方糾纏良久。例如有一段,討論到「主權Regime」這個主題。周天行前請Eliza回答香港是否中華人民共和國一部份,Eliza答是。
周專員再追問:「若我問妳,要從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去光復主權,是否代表必然要推翻政權?(To reclaim the sovereignty from the PRC, does it necessarily mean to overthrow the Regime?)」
三位法官之中兩位,陳嘉信和杜麗冰均追問周專員:「那一個政權(Which Regime)?」周專員垂頭找文件約六秒,再說:「香港的政權。」
Eliza回答道:「這條問題很混淆,香港從來都不是獨立國家,何來主權?又何以光復?而且Regime在政治學上不只解作政體,也可用在經濟或貿易概念上。你問的『光復香港主權』和『推翻香港政權』是兩回事,我不知道怎樣把兩者放一起。」
周專員用十二秒再找筆記,改為問,即是把香港從中華人民共和國分割出來。Eliza回答:「『推翻政權』又和『分裂香港出來』是兩回事。香港從來都不是主權國,怎樣去恢復其主權呢?實在有點荒謬(absurd).」
Eliza說:「我有點被混淆,這裡有不一致之處。『光復』是關於『過去』,想回到一個舊的狀態;而『港獨』是『未來式』,我不知道如何把兩者放在一起。」
周再指,若說話的人從來不接受香港是中國一部份呢?Eliza指:「這裡要涉及太多假設,才達致你所說的總結,對我來說 doesn’t make sense。」
過去,將來,今天的審訊,又再把法庭變成時光機,從1360年的元朝,再拉到近代中國史的文革,再提及到香港殖民地時代,再回到近年香港社會運動的脈絡。
上周五,辯方報告裡提及元順帝因為想花費修建皇宮,被臣子勸阻,稱要「光復祖宗之業」,Eliza指,元順帝說此話時仍在帝位,故認為「光復」不一定涉及推翻政權。
周專員今天追問Eliza,知否元順帝說這話的背景,正是元朝「紅巾軍」把蒙古皇宮燒毁,元順帝覺得失去了「上都」(今內蒙古多倫西北,其中一個首都)感到羞辱,故「光復」是涉及祖宗國土之爭。
Eliza則認為,陳祖仁作為臣子寫此段文字,一直讀下去,並不是談及實質國土的失去,「業、大業、功業,不只是關於國土和政權,而是古時皇帝與皇朝如何看待皇帝正當性,就是作為天道承繼者,那個授權不只是談及土地,而是那個皇帝做了甚麼事跡。」Eliza說,她看了整篇古典,認為很清楚文中不「只是」談國土喪失。
然而,周專員曾經挑戰Eliza對中國歷史的理解。Eliza說,她在中學有讀中史科,但在大學副修世界歷史。周專員堅持要問:「妳有無正統的中國歷史訓練。」
Eliza反駁:「如果你想說,我只有中三程度的中史學識,我不會同意你的說法。作為學者,特別是研究香港政治的學者,我們常要去參考中國歷史,因為香港很多的發展和中史有緊密關連。我懂得看寫中文亦會讀文言文,作為學者我有能力去理解中史。」
周堅持要問:「我問正統的中史訓練。」Eliza如此回應:「如果你硬要這樣問(If that’s how you like to put it.)我沒有教過中國歷史科,我博士研究也不是中國歷史,你可以說我『正規中史訓練是到中三』」。
而作為控方專家的嶺大歷史系教授劉智鵬,今天打了紫藍色的間條領呔,整天坐在控方律師後,聽到他同意的觀點,有幾次認同地點頭。
劉智鵬曾經在他的報告中提及「革命」可以參考「文化大革命」之使用,是「文革」與「政治層面」有關聯的例證。然而Eliza卻反駁,「文化大革命不涉及政權更替,中華人民共和國沒有被推翻或被取代。」
專員此時拿出一份來自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官方網站的文件。文件名為《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文件於1981年公佈,為內地官方對文革定性的文件。
周專員把文件較後幾處,談及文革三個階段節錄,以英語讀出。文件內容節錄為:「林彪、江青、康生、張春橋等人主要利用所謂『中央文革小組』名義乘機煽動『打倒一切、全面內戰』;林彪反革命集團陰謀奪取最高權力、策動反革命武裝變的事件。這是『文化大革命』推翻黨的一系列基本原則的結果,客觀上宣告了『文革』理論的實踐的失敗。毛澤東、周恩來同志機智地粉碎了這次叛變。」
周專員繼續以英語朗讀:「在發現江青等人借機進行篡權活動以後,對他們作了嚴厲批評,宣佈他們是『四人幫』;1976年毛澤東同志逝世,江青反革命集團加緊奪取黨和國家最高領導權的陰謀活動。十月上旬,中央政治局執行黨和人民的意志,毅然粉碎了江青反革命集團,結束了『文革』這場災難。」
「煽動」、「內戰」、「奪取最高權力」、「叛變」、「篡權」等英文翻譯,由周專員讀了出來,在香港高等法院的一庭空氣中飄揚。
周專員讀畢,問,這份文件,與如何理解「革命」這詞,有關聯嗎?
Eliza深呼吸了一口氣,慢慢回答:「你知道關於『文革』這課題,曾經有多少人出版了多少本專門的書籍,有多少人研究過?我認為要小心使用這資料。」
周追問下去:「這份資料有相關性嗎?」糾纏一會,Eliza答,「我不會改變我原來的看法(關於文革不是關於政權更替)。周再追問下去:「那妳認為文件那一部份不合乎事實或不準確?」
此時,法官彭寶琴插嘴:「周先生,你要再修正你的問題。」法官杜麗冰接下去:「李教授(即Eliza)沒機會從頭到尾看全份文件,她怎回答你?」彭寶琴再說:「她這方面的意見也不太有相關性。」關於文革的討論,就此打住。
另一個有火花的議題,就是關於在光復社區示威中,有示威者拿着殖民時代的港英旗揮舞。Eliza指出,她沒有訪問過拿旗的人,不能知道每個人心裡想甚麼,但以她的閱讀(decoding),揮旗的人對香港2010年初的狀態不太滿意,想把香港恢復到以前的社會秩序。
杜麗冰法官追問:「回到殖民時期統治?」Eliza回應:「或許是那種生活方式。」杜官接着問:「那是一樣的(統治和生活方式),想回到殖民地的生活,和回到英屬殖民地是一樣的。」
Eliza說,她不同意。「我猜測,人們對殖民地時代一些東西懷念,或許是經濟結構,文化符號,我不知道。例如1997年7月1日,香港由殖民地變成香港特區,在社會、文化、經濟上,不是突然產生巨變。」
Eliza以社科學者概念再重申:「想回復英治殖民地,和香港獨立是兩個不能共容的概念。」
陳官追問:「恢復殖民地不是必然從中華人民共和國分割出來嗎?」劉智鵬專家此時在座上點頭。陳官再說,即使他同意Eliza所說,但邏輯上不是不通嗎?
Eliza再表示:「在狹義上及技術上可以說是,但法理上甚麼是分離主義,並不是我的專長範圍。我會問,香港要回到殖民統治,現實上可能性是零,故此我認為,揮旗者是要表達他們對現況的不滿。」
三位法官,此時先後兩次把座椅退後商議。陳官表示他要「收回『同意李教授』言論的說話,而且這句話,亦不代表我們三名法官的看法。」然而不久,三官表示要休庭20分鐘。休庭後,陳官澄清他對Eliza證供的理解,並請她再詳細解釋。
Eliza表示:「這裡涉及三件事。一。殖民地時代的生活方式;二。殖民時代的政體;三。追求港獨。而我認為,二。和三。基本上有矛盾。」意思是,兩個訴求是不能同時並行的。
Eliza亦補充,控方專家劉教授曾指「香港自治運動」是「港獨運動」,她想澄清,「以我所知,香港自治運動是受到曾任嶺大助理教授的陳雲著作《香港城邦論》啟發,陳雲一度為該組織做過advisor,後來離開了,但他們不是追求港獨,而是追求保護香港的政治、經濟、文化,支持『一國兩制』框架和原則,追求高度自治,只是覺得一國兩制實踐起來不及他們期望。」
盤問到了最後,周天行專員花了長時間,追問在光復行動中,一些示威者拿着或喊過的口號,例如「驅逐支那罪犯」「大陸人番大陸」等。周專員指,示威活動中,明顯有「反中共」及「支持港獨」成份,問Eliza是否認同「光復」二字意思,要參考這些「客觀事實」。
Eliza說:「我要強調,這些活動中的確出現了很敵意的行為,對內地遊客和水貨客,而水貨客亦不只有內地人,也有香港人從事水貨活動。示威裡,有語言暴力(verbally abusive),很強敵意(very hostile),我認為這些口號很不恰當,富侮辱性,甚至涉及歧視(racist)。」
Eliza指,但示威遊行裡,參加的人多樣。她舉例七一遊行,每年遊行有不同訴求的人在其中,包括性工作者,性小眾,宗教團體,甚至乎外傭,示威者之間的訴求不必然一樣,甚至可以有矛盾。故此,她堅持認為,社區的光復行動,主要訴求是關於公共空間秩序問題。
陳官追問,照片裡有人舉起「恢復英港。建立港人政府」口號,如何解讀?
Eliza答:「字面可解作『恢復英治時代香港』,但我們要問,這句不夠具體,『港人政府』究竟是指,『香港人由香港人去領導』(government led by Hong Kong people),還是『香港人的政府』(government of the HK people)?」
Eliza說:「如此這般,表達意思不明。而很多示威者都有點『詞不達意』(not coherent), 他們也不太清楚自己想要甚麼,但他們憤懣很大,就弄一點東西出來表達一下。」
周專員沒有放棄去追問,為何光復社區的示威者要舉港英旗幟。他問Eliza:「妳說示威者有不滿,所以去舉旗。但他們為何一定要舉旗,他們可以找渠道去投訴呀,例如向立法會議員申訴。」此時,旁聽席爆出笑聲。
Eliza再解釋:「示威的作用,就是向政府發放訊息,表達民間訴求,他們為何不向立法會議員求助,我不知道。」
經過了2019年和2020年,香港的街道,示威活動幾近絕跡;而立法會選舉,民主派議員亦在DQ潮下集體請辭,多個議員相継被控及入獄,而立法會選舉辦法亦大幅修改,按中央及港府宣傳,這是「完善選舉制度」。明天李詠怡教授會繼續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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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一):[Regime & Redeem]
7月2日控方專家劉智鵬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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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二):[Just Do it]
7月9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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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三):[過去與未來]
7月12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37523026336090/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四):[知行合一]
7月13日辯方專家李詠怡及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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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五):[沒有誰比誰高貴]
7月14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3328702422189/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六):[選櫻桃的人]
7月15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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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辯方專家證人之一的港大政治及公共行政學系教授李詠怡離開高等法院)
釋 字 683 在 凱子凱の日本旅行大補帖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這兩天在吵「校正回歸」的議題,相信昨天已有很多醫學專家們紛紛跳出來解釋了。我這邊也不想引起太多的爭論。
【其它國家是否有發生類似的狀況?】
我提供一些資料參考,去年日本疫情剛開始時,大家應該都還有印象那時我們都還在爭論日本到底有沒有積極在做檢驗啊?2020/3/4那天PCR檢查件數突然暴增3835件,今年2021/2/15東京都也公告必須修正感染數、增加838人,這些都是遇到感染數極增、保健所業務量過多,對應上也有類似的塞車問題。
大家應該也有聽說身為科技大國的日本,過去在通報確診者資料竟然還在使用傳統傳真機的方式。相對地,台灣馬上就有所對應會簡化通報項目,相信很快就可以改善通報系統上的缺失。在疫情剛開始大量爆發的階段,多少會有這樣的狀況出現,從5/15開始第一天確診者出現三位數,至今其實也沒有幾天的時間而已,此波疫情來得太快太猛,剛開始多少就會遇到問題的,就算是換個黨執政也是一樣會釘爆。
我並非都只會說好話,使用校正回歸的次數如果太過頻繁,肯定會讓民眾失去對於政府的信任,久而久之大家就不知道數字到底是真是假了。相信經過媒體與人民的鞭策之下,指揮中心肯定會加速改善,更能真正有效判斷台灣疫情未來的走勢。
我同意阿中部長所說的,每一位確診患者都代表一位病人,不是新台幣,並不適合用"作帳"的講法去引起對立。每一位病人都代表著一條生命,他們可能都是別人的重要親人。
事實上,很多工作上的數據都比確診數字的統計複雜上很多,像我們在半導體廠工作每天都要看一大堆Trend Chart。就我自己長期觀察了日本四波疫情的感想來說,不管是校正前還是校正後,這種250、350、450的數字,就長遠的角度看起來都是差不多等級的。每天的確診數字從50跳到500、500跳到1500、2000跳到6000,這才是代表狀況改變了,所以我不解現在吵這些數字的意義?就以昨天第一次校正回歸後的數字,有很多粉絲團畫圖說確診數字在往下走,我並不覺得359→360→349→321這樣的趨勢有任何的意義可言,
很多時候我們都因為眼光太過於短淺,而只是被眼前的事物受困著。倘若我們可以站在更高一點的角度看,把眼光拉高,以長遠的方向看來,要如何把台灣的疫情數字更快速地收斂,避免走向其它國家那種每天上千上萬的可怕數字,才是最重要的事,而不是拘泥於差個幾十人的小數字上。
很多國家都預演給我們看那麼多次了,上天已經給了我們很多的時間可以準備更充足的物資,現在輪到台灣必須來打這一仗了,台灣人是該收心好好共同面對這場戰役了。那些存心想內鬥的人拜託發揮點人類所該有的良知,別什麼都只是為了自身的利益。
若每天都只在跟自己的爸爸媽媽、兄弟姊妹爭來爭去,那一點意思都沒有,那麼愛爭就去跟外面的人爭!大家可不可以一起想辦法讓它重新歸零!非得爭到大家都生病了才甘心嗎?別忘了我們目前手頭上的疫苗數量好像還很不足耶!
【日本的疫情走向如何?】
日本政府發令差不多快滿一個月的第三次緊急事態宣言,看起來...越來越不緊急了!每天的確診數字依舊是在5千上下,實施的範圍越擴越大,連非在本島的沖繩縣都在5/21被列入了。這"做做樣子"、"一點都不緊急"的事態宣言,看來還會繼續下去,菅内閣支持率持續往下掉至31%。
下午我有看了一下渋谷大十字路口跟台北西門町的即時影像相互比較,東京都政府派著好幾台車子上面掛著注意「N501Y變種病毒」的警示看板,但渋谷街上的人潮卻全都跑出來了,真的完全都不像"緊急事態"該有的樣子了,很明顯地,日本人對防疫已經感到疲乏。
從圖表的數據可以知道東京都目前依舊以N501Y變種病毒的感染占多數,E484K南非變種病毒也占了一定比例,從來型的武漢病毒反而占少數,更令人擔憂的是印度型變異株有往上升的趨勢。日本國內疫苗接種慮是否能跟上雙突變、三突變變種病毒進入社區感染的速度,也是讓人相當擔心的。
【學習英國達成70%的接種率】
沒想到去年被各國封鎖、拒絕入境的英國,現在反而要成為日本學的對象了。英國甚至在2021/1/8還出現最高單日接近7萬確診的數字,但由圖表可以知道隨後疫苗快速大量接種,英國至今已完成第一回疫苗的接種率已達71.2%,完成第二回疫苗的接種率達41.1%,再加上實施封城的手段之下,已逐漸把單日確診數字給壓下來了,最近大家在電視上應該也有看到英國很多地區陸續解封的好消息。
可以振奮人心的應該就是整體疫苗接種率拉高之後,確實是有效的。即使AZ疫苗僅有70%的防護效果(Pfizer跟Moderna具有90%以上的防護力),但英國主要也是打AZ跟Pfizer疫苗為主,若各國也能持續讓60%~70%人民有抗體,那病毒傳播速度應可逐步減緩。
【日本施打疫苗的狀況】
日本從2/17就開始醫護人員與老年人的疫苗接種,主要是以Pfizer疫苗為主,但截至目前為止,竟然僅有3點多、不到4%的接種率,是全球國裕國最慢的接種比率。
日本人民大概也已經看得出來,唯有疫苗的接種才能救日本了,很難再去指望政府能有所作為。令人不解的是,日本爭取到的疫苗數量已足夠讓1.26億人口施打,更是擁有Pfizer跟Moderna這兩款全世界最想要的疫苗,但民眾卻不願意施打,讓日本這個公衛大國落得疫情失控的下場。甚至有新聞報導指出,神戶市一家接種中心,因為配送上的疏失,疫苗解凍後並沒有在2小時內稀釋施打完,導致960隻疫苗整批報銷,只能丟進垃圾桶。(台灣民眾應該覺得有夠浪費的,可不可以多分一些給我們?)
日本也將通過Moderna與AZ兩種疫苗的緊急使用許可,接下來就只看日本民眾是否能夠提高接種配合度,以及日本政府宣誓大規模疫苗接種,是否真能徹底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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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路或許還很艱難,但我們應當攜手面對!】
我的資訊大多數是從長期接觸日本的疫情新聞而來,但真的覺得台灣似乎很少有媒體會去整理報導病毒跟疫苗相關的研究,轉了好幾個電視台幾乎都是打打鬧鬧或者車禍的負面新聞,不然就是不同政黨之間在各說各話、相互攻訐、引起恐慌與對立。我們選出來的立法委員跟議員是不是都不用做事情,只要一直上節目吵架給大家看這樣就可以了呢?
期待透過此次疫情的經驗,可以幫助台灣醫界能對新冠病毒有更多的研究數據分析,更能知道如何幫助染疫的患者恢復健康。與其在那邊討論「校正回歸」數字的真假問題,不如把重點放在下週的陽性率或R0值這些指標的走勢是否有往下降一點吧!
我們其實應該更想透過醫療數據統計,了解英國變種病毒株到底對於台灣國人的健康影響程度是如何?像是今天5/23記者會當中,張上淳教授就有報告4/15以後的2795名個案當中,有270人屬於嚴重肺炎(9.7%);單看60歲以上是佔了37%,重症病患比例為18%。(本次萬華行動史有很多中高年齡層,甚至很多也都是慢性患者,因此這部分的疾病嚴重度跟先前的認知有些不太一樣) 若以整體3680個案來說,嚴重肺炎占了6.2%,有2.6%接近或已到呼吸衰竭程度,有66例使用呼吸器、2例使用葉克膜。
日本有著很好的醫療科學技術分析,也有著足夠劑量的疫苗,但人民疫苗接種配合意願低,政府也無法推出強而有力的防疫對策,對人民太過度的行動自由而束手無策。台灣在防疫政策上有積極對應的執行力,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長時間盡心盡力地想替全民守護,天才IT大臣唐鳳也懂得將數位科技快速地運用在防疫上,卻總是被自家人的政治內鬥而自找了一堆非必要的麻煩,在疫苗取得上也受到國際政治的打壓。
每個國家都有各自要面對的難題,最終的結果搞不好真得要回歸到「適者生存」。對國家防疫有益的,我們再去做。網路上很多會混亂您內心的,只為了某些人政治利益的,我們要小心不要成為落入有心人士的幫兇。把眼光拉高,讓視野跳脫台灣這個小地方,記取各個國家的教訓。來想想看,怎樣才是對台灣長遠疫情來說,是比較有幫助的呢?
祝福台灣下個禮拜的疫情能日趨減緩。盡可能地就少外出、少外食、少接觸他人,或許我們幫不少什麼大忙,但能夠減少醫療上的任何負擔就是最好的幫助,小小的力量也可能是大大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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